这次换秦昼不说话。
裴允突然觉得他脸色有点阴沉,心里有些发憷。
上课
裴允愣住。
绯色点点爬上雪白耳尖,裴允言难尽地看着他:“你真没谈过恋爱吗?”
“没有,怎?”
裴允心里给他抱抱拳。
是在下输。
汽水已经不冰,裴允从塑料袋里掏出来,沾手水汽。
“你喜欢喝这个牌子汽水吗?有眼光,这牌子荔枝味很好喝。”面包有点干,他拧开瓶盖灌半瓶下去。
秦昼翻书手顿,“嗯。”
不是他喜欢,而是秦昼记起裴允念念不忘荔枝沙冰,鬼使神差地拿荔枝味。
“荔枝过季。”裴允可惜地说,“这好吃水果为什不是年四季都有?”
裴允拍拍刚从老孙那拿写检讨格子纸,“什都不说,满腔真情都在检讨里。”
裴允出去时候,跟数学课代表擦肩而过。
数学课代表名字裴允对不上号,但认得他脸上青春痘,以及手中摸底卷。
那快就要交?
裴允总觉得忘什。
”
老孙瞪大眼:“你还是翻墙出去?”
裴允说:“这样才有翘课仪式感。”
因为这句仪式感,裴允收获三千字检讨。
老孙连灌三杯水,“跟你说,三中有规定,无故旷课五次就会被记过。”
在裴允看来,秦昼只是请他喝杯,这样他也非常满足。
直到他们互加微信,秦昼推给他个微信名片,说是山悦居经理,有需要就找他。
裴允感觉手机都烫,“你意思是,长期饭票?”
秦昼疑惑道:“不然呢?”
裴允:“不是杯吗?”
秦昼说:“荔枝沙冰还剩最后批,卖完也不卖。”
裴允:“……”是心塞感觉。
“喝吗?”秦昼从书本中抬头。
裴允矜持地说:“不太好吧,周零用钱还不够付杯。”
秦昼不在意地说:“你就当是新婚礼物,不值钱,别推辞。”
下午课很难让人集中精神。
裴允进教室时候,离上课还有三分钟,五班同学像被霜打秧苗,睡倒片,只剩下几根独苗苗精神抖擞地写作业。
独苗苗包括秦昼。
裴允慢悠悠回到座位,摸出上课吃半面包咬口,“活过来。”
他吃东西快,三两口就吃完。
“哦。”
裴允想,那还有四次。
老孙看他表情,警觉地说:“你是不是在想还有四次?”
裴允否认:“已经改过自新。”
老孙当然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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