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交代完,就和秦非走。
秦夫人去接待小姐妹。
原地就剩下裴
裴允默默泪流,居然要个小姑娘来保护吗?
秦昼:“上次你说想要什?”
方可心开心死,说:“个限量款兔子包包,谢谢表哥!谢谢表嫂!”
裴允笑道:“又不是买包给你,谢干什?”
方可心:“因为你,表哥才买给啊。”
很多事情,只有0次,和无数次。
这是儿子唯次成人礼。
这是儿子唯次成人礼。
忍住。
秦非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面对裴允那声“爸”才绷住表情。
那是他唯次叫疼。
秦非心都快碎,心里发誓,秦昼只要能健康平安长大,他想做什都可以。
只是时隔多年,这条誓言也被他自己嚼吧嚼吧吞下,当个屁给放。
秦昼:“不想他受到非议,之后您打骂都可以。”
如果秦非不给裴允好脸,赴宴宾客都会看他笑话。
秦昼也没想他同意,淡淡道:“你同不同意都没关系,决定事情,怎样都不会改。”
秦非:“就为个外人?”
秦昼冷冷道:“早就不是外人。”
秦非举起茶杯,想摔又不舍得摔,重重地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来,“先不说他未来能不能帮助你,个男人,你是想绝后吗?”
秦昼沉默半晌,道:“直觉得活不过二十。”
裴允:“咳。”
秦夫人看得忍不住姨母笑,“年轻真好。”
秦非:“哼。”
秦夫人:“哪像有些人,早就不搞情趣。”
秦非:“……”
秦非不甘不愿地应下后,对秦昼说:“你过来,带你认人。”
“嗯。”秦昼看向裴允,伸手捏捏他后颈,“去下,无聊话就回房间,有事叫。”
裴允察觉到有很多人在看他们。
“你去吧,和小表妹玩会儿。”
方可心举手,“会看着表嫂,不会让他受欺负。”
秦非沉默很久,才说:“就那次。”
他想到曾经病恹恹,点笑容都没有儿子,不免有些心软。
秦昼再没多说什,“谢谢爸。”
秦非烦躁地挥挥手,“快走,不想看到你。”
秦昼出去,拉上门,唇角微微挑起。
不要说绝后。
他都没有未来。
秦非怔住。
他忽然想到,有年,可能是很多年以前,秦昼还很小。
小时候秦昼就不太会叫疼,非常能忍,但那天他从外地赶回来,秦昼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见到他第句话,是“爸爸,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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