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邵泽实在承受不住这药性,浑身难受地在床上打滚,甚至已经无意识撕扯着领口。潜意识里那独属于雄性焦灼本能,将他烧得体无完肤。
“艹,丫医生怎还不过来。”
也就是这话刚落地功夫,徐朔电话响起来,瞧眼守在床边夏冰后,还是把电话接起来。
“什?出这大事儿,你现在才告诉
不用他多说什,夏冰视线就朝着徐朔方向投过去点点头,转而又对小张开口:
“把今晚宴会上侍应生全部扣下,交给林董处理。叫个医生来,要嘴严实。”
夏冰虽说对商场上这些事儿不怎感兴趣,但毕竟耳濡目染这多年,暗地里使绊子事儿也见多,处理起来还算是得心应手。
“怪不得邵泽信你。”徐朔嘟囔两句,却被林邵泽压在自己身上重量扯回心神。
“还能走路吗,”夏冰刻意压低声音,跟徐朔起搀扶着男人:“你作为宴会主家可不能在众人面前丢份,撑也得撑到房间里。”
这话声音不大,却如同在平地里炸开声震耳欲聋惊雷。
陈煜也跟着心有戚戚愣在原地,随即面色变,眼神狠厉地转过头去看着端酒上来侍应生:
“这酒是谁给你!”
“那个人……不认识。”
徐朔原本在旁看热闹,察觉到气氛不对也跟着冲过来,同时警醒地看着周遭人:“陈煜,会场事儿你先招呼着,和张特助送邵泽去楼上休息。”
徐朔暗自咒骂声:“哪个孙子给你下药,明不成就玩暗,别让老子逮着他。”
夏冰淡然瞥他眼,正想开口说上两句,却意识到他并不是林邵泽,又把那绕在舌尖话囫囵吞下去。
男人踉跄撑住身子,死咬着牙关,脸色也极为难看:“走。”
意识在脑海中肆无忌惮冲击着,药物作用也在此刻全然显现出来。徐朔和夏冰卯足劲儿把林绍泽送到床上,皆是重重喘着气。
该说不说,还是夏冰情况更好些,毕竟这长时间手术也算得上是体力活。而徐朔坐办公室久,实在是疏于锻炼,愣是毫无形象和顾忌地坐在地上。
林邵泽此时情况很不好,那修长而又骨节分明手却又死死地攥住夏冰,不让他离开半步:
“夏冰,别走。”
此刻他眼神迷茫,动作却是不容拒绝,活像只死死压住猎物狼崽子,哪怕身负重伤,也绝不会让手底下猎物脱逃。
徐朔直起身尴尬地笑笑:
“夏医生,邵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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