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今天怎觉得怪怪,不会是游泳时候脑子进水吧?”
夏冰噗嗤声笑出来,压根就没有丝毫要收敛意思,还是看着陈潇然那面色急,才轻咳两声。
“你俩说什悄悄话呢。”
“没
或许是怨念太过于深沉,只能化悲愤为食欲,照着那各式各样零食开造,还振振有词:
“本来这些零食就是准备玩时候吃,总不能怎来怎带回去,那多可惜。”
夏冰整个人窝在后车座上,纵使情绪不佳也被他这种言论给逗乐,极其顺手拽过包果冻给他递过去:“来,继续吃。”
陈潇然脸上笑堆,再加上不断往嘴里塞零食动作,活像只藏食仓鼠:“谢谢冰哥,最爱你!”
话音也就刚落功夫,谢均川就以个小漂移姿态换个车道,甚至连转向灯都没来得及打,果冻就顺着惯性甩到副驾驶车座底下。
!
心里虽然这暗忖着,但面上却依旧是连连点头,当着医生面把林邵泽这种,bao力行径狠狠斥责番。
直到医生走,杜康才重新垮起脸来,脸郁闷开口:“得,你这样也没法开车,市局那边还有案子得处理,叫徐朔把你接回去吧。”
杜康因为还得陪着夏斐取证,给徐朔打完电话后就径直拐出医务室门。人走之后,整个房间里变得冷清清,鼻尖充斥着消毒水味更是让林邵泽心悸。
这样味道他总能在夏冰身上闻到,哪怕他颈间总散发着淡淡香气,但那浸染医院和手术室里消毒水味却更加令人记忆深刻。
陈潇然倒是没什反应,反而是夏冰把谢均川浑身上下逡巡遍,而后恍然点点头。
啧,吃醋。
“你还是别最爱,”夏冰照着陈潇然脑袋揉揉,用眼神瞥下后车座零食:“这些都是你川哥给你买。”
刚才还处于低气压中心谢均川从鼻腔里哼声,嘴角却不自觉微微上扬着:“不客气。”
陈潇然深吸口气向后转过头来,只手成喇叭状抵在嘴边,确保谢均川瞧不出他说是什:
或许是这里氛围太过于安逸,竟让他昏沉沉睡过去。
……
本来趟欢快旅行被林邵泽这通电话打断,夏冰也就没继续玩下去心思,吃顿午饭后,三个人就踏上归途。
谢均川驾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陈潇然坐在副驾驶上抱着青柠味儿薯片啃,嘴上直喋喋不休说着未完成游玩项目。
眼底里失落怎也掩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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