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佩兰心微定,表情高傲坐在榻榻米上,大有副不开口模样。
尤眠只眼就能猜出白佩兰此时此刻所思所想。
这群人难道现在还以为能用所谓‘亲情’来桎梏住自己吗?真是可笑又荒唐。
于是尤眠没走,反倒又坐回榻榻米上,脊背挺直,眸色沉冷。
卷曲头发
白佩兰攥紧手指,竭尽全力摆出个温和笑容说:“听际远说过他跟你谈好要替霖霖画几张油画去参赛,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想拖吗?”
初赛日期将近,白霖将自己缩在家里油画室里步都不肯出来。
白佩兰看着疼在心里,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来找尤眠。
尤眠闻言沉默几瞬,那双冰冷瞳孔错不错地望向白佩兰,否认道:“尤际远没跟‘谈好’,也从来没答应过这件事。”
白佩兰知道尤眠不可能这轻易同意,但随即她就听见尤眠又嗤笑声,说:“怎?让你们引以为傲白霖,连张能参加初赛油画都画不出来吗?”
尤眠说完就要起身离开,正当他转过身时身后便传来白佩兰焦急声阻拦,“等等!”
尤眠没有回头,但是停下脚步。
寂静包间里过几秒钟才能听见白佩兰忍耐又克制声音在说:“星辰杯初赛就在这几天,三组比赛进程都是样,你准备怎样?”
尤眠蹙眉,转过身冷冷地垂眸去看她。
姿势使然,他又次以这种从上往下俯视视角去看待尤家这些人。
白佩兰猛地顿住,随即怒火就要烧起来。
可尤眠垂眸淡淡扫她,笑着说:“生气吗?白女士,这可不是求人态度。”
白佩兰闻言硬生生将那股火气压制在笑容之下。
“那你说,该怎求人?”白佩兰望向尤眠,她偏不信以尤眠那个优柔寡断,顾忌亲情软弱好拿捏性子真敢让她求他。
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福利院孩子。
只见白佩兰微微扬起下颌抬头去看他,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做法有些可笑,因此她拐弯抹角地问:“星辰杯确实是数数二美术大赛,就算是你也可能筹备很辛苦,更别提霖霖,他最近……”
不等她说完,尤眠直接打断道:“有话直说吧。”
男生那双漂亮盛满温暖笑意琥珀色眼睛此刻粹满冰冷疏离,让白佩兰都不禁只对视眼就赶忙移开视线。
“们之间就没必要这样顾及脸面。”尤眠话字字珠玑,“什丑态没见过。”
白佩兰优雅面容扭曲瞬,但为白霖她只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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