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故没有转头,手指从键盘上敲过,薄膜键盘敲击声不清脆也不吵闹,遮掩不住裴知故声音。
闻归听见这句话后同样也没做其他太多反应,只是动作闲适地往身后椅子上轻轻靠,然后把书单手举在身侧,目光缓缓地落在裴知故脖颈和耳后,轻声笑着回他句:“好啊。”
裴知故头发有些长,碎发挡
每当裴知故开始工作时候,闻归总是会从书架上随便抽本书,坐在离他不远地方开始安静地阅读。偶尔从书里抬起头来望着他楞会儿神,然后才重新低下头去。
闻归从未否认过他只是想看着裴知故而已。
裴知故知道闻归是在看他,但他依然没有回头,只是随口问句:“怎。”
闻归笑着摇摇头,回道:“没什,看看你。”
话说到这里之后他们两个人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下去。
今天他本来不应该在家待着,只不过他发情期就快到,原本他直定期注射抑制剂不会有什问题。
可是昨天下班前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腺体隐隐发热像是发情前预兆,没有办法他这才给自己注射针强效抑制剂后连忙放个周假,生怕自己工作着工作着就在医院里直接发情。
徐时抬头看看中海市难得蓝天,只觉得阵无语。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不会连夜从储藏室里把这个百八十年没用过防咬项圈找出来呢。
徐时放下手,转身把门给带上,心里止不住地开始默算。
其实以前也有过很多次,裴知故问他有什事,然后他回答句没什,想看看你,裴知故也没再继续说什。
只是现在和当时已经不样。
裴知故没有应话,但却轻笑声。
裴知故笑声很短促,带着点「哼」声尾音,听起来有些似笑非笑感觉,不轻不重地落在闻归耳朵里,叮叮当当地跌进心脏上。
他说:“那你慢慢看吧。”
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还有五年时间抑制剂才开始失效啊……
不过这点小问题完全没有被徐时放在心上,很快他就被礼物吸引走注意力。
回到家里,裴知故坐在书房电脑前开始回邮件。
六月中旬,又是新届燕大研究生在双选之前开始提前联系心仪导师时候。作为燕大最年轻生物系教授,同样也是信息素研究领域领头人。
虽然裴知故平时性子冷些,对待学生严肃些,但每年依然有不少新生想要挤进他门下所以这段时间他邮箱里邮件变得格外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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