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归曾经看着他这
笑过后，半开玩笑似
对他说道：“裴教授，你这样让
感觉你好像会随时离开
样。”
那个时候他和闻归才刚刚认识没多久，还没有结婚，还只是维持着种固定床伴关系。
闻归说这话时候他们两个正在酒店里，外面下着雨。裴知故就坐在窗边，身上衬衣扣子掉
颗。
他坐在椅子上，半对着闻归，只手垂在椅子扶手上，指间薄荷烟烧断小截烟灰，被他弹在面前白瓷碟子里。
裴知故不常抽烟，只有在和闻归约好见面日子会往衣服里带上盒，细细长长女士香烟，不会留下太重气味。
秦名和闻归在哪里讨论哪天天气好，正好可以去山上看月亮。
裴知故坐在旁默默地听着，偶尔低头回下手机上消息。
楚存星对裴知故印象直很好，只是碍于裴知故不怎爱说话，清清冷冷，而他自己也不会主动搭话。
所以个周过去，他和裴知故还是停留在「你好」、「再见」这样客套性对话里。
其实关于闻归和裴知故事情，他从秦名那里听到过很多。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秦名和他说半天，最后恨铁不成钢样来句：闻归和裴知故就是纯属互相折磨找罪受。
薄荷烟味道很快就消失，只剩下房间里春雪融化气息还未来得及散去。
当时闻归说完这句话后裴知故没有什太多其他反应，只是指间烟不着痕迹地顿下，然后他转头看眼窗外瓢泼大雨，没什情绪起伏地回句：“你感觉没有错。”
闻归意味不明地挑下眉毛，从床上下来走到他身旁，未经允许地俯身就着裴知故手指咬住还剩下半薄荷烟，接着把它从裴知故手里拿走，按灭在白色瓷盘子里。
他缓缓地吐出口灰白色烟，轻笑下，顺势低头吻住裴知故嘴唇。他撑着椅子，意犹未尽地磨蹭着裴知故微张嘴唇，低笑着对他说句：“外面下雨。”
裴知故微垂
楚存星找个板凳坐到秦名旁边，然后他另外边就是裴知故。
裴知故抬头看他眼，礼貌性地对他笑下。
裴知故笑起来时候嘴角弧度很小，眼睛是不动，只是挑下嘴角，露出个略显冷淡笑来。
这种笑很容易让别人感觉到敷衍或是傲慢，但裴知故却很少会给人带来这样感觉。或许是因为他气质本就冷淡，所以当他这样笑时候反而有种恰到好处疏离感。
是种不近不远、颇有距离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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