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滴出水来,穿着半湿不干中衣往被子里钻,就这合目睡去。
睡不到盏茶时分,只听大门碰声,有人提高声音喊道,“有人在家吗?”李莲花朦朦胧胧应声,糊里糊涂爬起来去开门。
穿过庭院时候屋外寒风煞是刺骨,醒醒他精神,大门开,门外却是方多病和展云飞,只见方多病瞪眼看着他,把抓住他前胸,得意洋洋道,“本公子早就知道你故意说段故事给听,非*即盗,果然展大侠作息醒就告诉——当年李相夷和东方青冢比武地方虽然是在抚眉河边,却是抚眉河山那边,距离那条河还有十七八里路呢!”他提着李莲花摇晃,“你小子是不是想个借口想打发和展大侠到外面那除竹子还是竹子荒山野岭去瞎转整晚,好让你个人先到这里来探虚实?死莲花!告诉你,本公子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想甩下没门!”
李莲花正色道,“此言差矣,想当年李相夷和东方青冢在何处比武,只怕李大侠那时日理万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知之不详自是理所应当。何况此处老丈乐善好施,凡有外人借宿概应允,连客房都早已备好,又为何要让你们二人在荒山野岭像那……个样乱窜……”方多病大怒,“那个?哪个?你给本公子说清楚你心里想是哪个?”李莲花咳嗽声,“那个红拂夜奔李靖……”方多病声音顿时拔高,“红拂?”李莲花道,“嘘,那是风雅、风雅……你莫大声嚷嚷,吵醒老丈将你赶出门去。”方多病口气没消,仍旧怪腔怪调道,“老丈?本公子在门外站半日,也没看到个鬼影出来,这既然是他家,为什你来开门?”
李莲花道,“这个……荒山野岭,个不良于行老丈和个十二三岁娃儿起住在大山之中,准备七八间客房,专门在夜深人静时候供人借宿,这等高风亮节自与常人不同,所以你敲门他不开也是理所应当,顺其自然事。”方多病被他气到口气还没消,听他这段脑筋转几转,哭笑不得。展云飞淡淡插句,“此地必有不妥,小心为上。”
屋里却还是片寂静,刚才那老者和少女并未出现,灯已熄灭,悄然无声。
“喂喂……死莲花,不但人不出来,连点声音都没有,不但没有声音,是连气息都没有,你方才当真见人吗?”静听会儿,方多病诧异道,“这里面连个人声都没有,真有老丈?”
“当然有。”李莲花本正经道,“不但有老丈,还有好几个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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