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嘿”声,李莲花本以为他不会说话,却听他道:“她要逼宫。”
李莲花叼着半根鸡爪,含含糊糊地道:“知道,她要做皇帝,要你做皇后……”
笛飞声怔,冷笑声:“她说她唾手可得天下,要请上座。”
李莲花“哎呀”声,很是失望:“原来她不是想娶你做皇后,是想你娶她做皇后。”
笛飞声冷冷地道:“要朝要野,为帝为王,即使笛飞声有意为之,也
兴趣,只淡淡地看着那丝缕自自己身上化开血。李莲花将他自己全身洗遍,湿淋淋地爬起来,便到书橱那去看。笛飞声闭上眼睛,潜运内力,他虽然中毒颇深,琵琶骨上伤势严重,但功力尚在。
方才李莲花帮他解穴道,数月以来不能运转内力点滴开始聚合,只是悲风白杨心法刚猛狂烈,不宜疗伤,他中毒太深,若是强提真气,非脏腑崩裂不可。角丽谯对他太过解,这才放心将他吊在屋中,拿准他无法自行疗伤。
李莲花自书橱上搬下许多书来,饶有兴致地趴在桌上看书。笛飞声并不看他,却也知道他举动,温泉泉水涌动,十分温暖,感觉到温暖时候,他突然恍惚下。
笛飞声记起李相夷,他依稀记得这个人当年在扬州城与袖月楼花魁下棋,输局对句诗,结果连输三十六局,以胭脂为墨在墙上书下《劫世累姻缘歌》三十六句。
“哈——”背后那人打个哈欠,伏在桌上睡眼惺忪地问,“你饿不饿?”
笛飞声不答,过会,他淡淡地问:“你现在还提剑?”
“哈?”李莲花朦胧地道,“你不知道别人问你‘你饿不饿?’意思,就是说‘已经饿,你要不要起吃饭’意思……”他从椅上下来,从刚才自厨房里顺手牵羊来篮子里取出两三个碟子,那碟子里是做好凉菜,又摸出两壶小酒,微笑道,“你饿不饿?”
笛飞声确是饿。
“哗啦”声,他从水里出来,盘膝坐在李莲花身旁,浑身水洒地。李莲花手忙脚乱地救起那几碟凉菜,喃喃地道:“你这人忒粗鲁野蛮吧……”笛飞声坐下来,提起壶酒喝口,李莲花居然还顺手牵羊地偷两付筷子,他夹起碟中块鸡肉便吃。
“喂,角丽谯不是对你死心塌地,怎把你弄成这副模样?”李莲花抱着碟鸡爪慢吞吞地啃着,小口小口地喝酒,“你这浑身肉瘤,看来倒也可怕得很。只不过‘笛飞声’三字用来吓人已是足够,何况你吓人之时多半又不脱衣,弄这身肉瘤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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