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其实——”他指着云彼丘，失声尖叫
起来，“彼丘不是角丽谯
卧底，而是百川院在角丽谯那卧底？”
“不错。”白衣人柔和声音听来极其入耳，“云彼丘在普度寺普神和尚伤人
事后，针对藏书楼下地道进行调查，追查到白江鹑门下弟子左三荞头上。他没有揭发左三荞，悄悄将他杀，然后给角丽谯写封信，说起旧情难忘，情难自已，又说左三荞做事败露，他已杀人灭口。角丽谯让潜伏百川院另个探子秦纶卫回报，说确有此事，两人就此通起信来。”他从怀里取出叠书信，“这都是彼丘亲笔。”
白江鹑接过信件，这些就是从他手中悄悄溜掉密信，他看东西看得极快，阵翻阅，越看越是惊讶。白衣人继续道：“彼丘为博得角丽谯重新信任，对角丽谯言听计从，奉上天下百八十八牢地图，分析百川院弱点等等。花费大半年功夫，终于获得角丽谯信任，于是他动身前往鱼龙牛马帮总坛，针对角丽谯所摆设机关进行些小小调整，建言修建寒铁铁笼，建言将那些自地牢中救回恶人放入痴迷殿，建言在庭院中摆设自己太极鱼阵……云彼丘做许多建言，角丽谯采纳其中很大部分。”他露齿笑，“而角丽谯从百八十八牢中救走人中，藏有云彼丘暗桩。获救之后，对角丽谯言听计从，并没有被投入痴迷殿，角丽谯对他委以重任，这人却在痴迷殿殿破同时，启动机关让整个总坛机关尽毁，接着燃放杀伤力极强‘七曜火’，机关既破、人心涣散，天又降下雷雨火焰，毒雾弥漫，鱼龙牛马帮非覆灭不可。”
纪汉佛那刻板面孔上难得露出激动之色：“此言当真？”
“当真。”白衣人从包袱里再取出柄匕首，“云彼丘身受重伤，起源是他为扫平覆灭鱼龙牛马帮障碍，孤身人动手去杀‘雪公公’。”
“雪公公？”白江鹑失声惊呼，“这人还活着吗？”
白衣人颔首，递过手中匕首。白江鹑眼见那粉色匕首，变颜色，这是小桃红，他自然认得。小桃红自康惠荷案后，直收在百川院兵器房中，除他们“佛彼白石”四人，无人能够拿到。
白衣人继续道：“彼丘自背后偷袭，确实杀雪公公。不过雪公公濒死前记反击，也让他吃许多苦头，你们治不好他，是因为雪公公独门真力‘雪融华’，十分难治。听说中他掌法之人，非‘忘川花’不可救。”
“原来如此。”纪汉佛颔首，“阁下对彼丘之事如数家珍，不知阁下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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