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沉默着看着他,良久,才低声道:“如果很多天看不到他,会很想他,喜欢他,又不敢说,想靠近,又怕会忍不住占有他。”
嬴政默然点点头,大概是认可赵政说法,虽然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赵政不在他身边,他确实会很想念赵政,但是要说到想要占有程度,他还没有那个感
嬴政扬扬眉,他发现今天赵政有点多疑,还有点话多。可能是受昌平君刺激?嬴政想想,找个不是很靠谱理由:“因为喜欢你。如果你喜欢个人,你也不会想着去背叛他,是不是?”
赵政眸光微动。这句话触及到他内心深处隐秘角落,他往前走几步,慢慢将嬴政堵在玉兰树下。
少年瞬不瞬地看着嬴政,眼睫向下敛敛,低声道:“先生总说喜欢,先生真知道喜欢个人是什感觉吗?”
嬴政想要说不知道,或者回答句不想知道,但是他没有。他感觉赵政对这份感情执着已经远远超乎他想象,甚至在韩国,陷在这样境地里,赵政居然还想着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这已经是个不能回避且必须解决问题。
笑下:“没什,就是希望你开心些。”
赵政看着那花儿,过良久,才静静道:“先生为什会希望开心?”
嬴政正在看树上刻字,这是这屋子前主人留下,隐约像是郑地诗歌。闻言他抬头:“这是什话。”
他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先生,”赵政不知为何下子凑到嬴政面前,和嬴政只隔几寸距离,他看着嬴政眼睛,瞬不瞬道:“先生,你会背叛吗?就像太后,仲父,成蟜,表叔这样,为这个位置。”
“不太知道。”嬴政少见地顿下,“你可以说说。”
“喜欢个人,他开心,比他更开心,他难过,比他更难过。”
赵政几乎要贴到嬴政身上去,嬴政退无可退,背靠着树干,只要抬头就能看到赵政眼睛,呼吸间也全是少年身上淡淡香气。
他呼吸微微乱乱,极轻地皱下眉。嬴政向极度反感这种被动状态,但如果是赵政,他可以迁就。
“嗯。”嬴政调整呼吸,“你说。”
这又是什话?
嬴政笑笑:“说不会,大王就会相信吗?”
赵政认真地看着他,目光坚定。好像嬴政说声不会,他就真会相信,信辈子。
“不会。”嬴政抬手轻轻按住他肩,手指摩挲着衣服上纹络,“谁都可能背叛你,不会。”
“先生为什这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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