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间剑斜过来,锋利至极白刃立刻破开肌肤,猩红血流出来,燕丹却恍若未觉,只是看着那片交叠白衣,眸底空前阴郁。
床榻上本就睡得不熟嬴政睁开眼,他实在不是很喜欢睡觉被人打扰,何况还在这个风口浪尖时刻听到他不愿听到声音。
怀里赵政微微动动,半睁开眼,想要说话,被他按住唇:“没事,睡吧,去喝点水。”
赵政睡得正沉,嗯声,在嬴政指尖亲下,继续睡去。嬴政动作轻柔地帮他盖好薄毯,起来理理衣衫,转身,目光落在燕丹身上。
抬手做
真是久违尊称。
夜晚。
蒙面黑衣刺客提着把匕首翻下屋檐。他在窗外回廊上站定,轻轻推下落地大窗,出人意料,并没有关上。刺客悄然走进去,身上带着夜晚独有凉意,入目即是待客客堂,刺客绕过灯台,走向那扇紧闭寝室门。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内,本已熟睡白起悄然坐起来,他手轻轻按住放在枕边三尺剑,闭目静听。
燕丹走到寝室门边,抬起手,犹豫着是否要推开。他知道这些天赵政直住在这里,和他同住在这里,还有那个曾经和他同在邯郸为质子魏如。
问。
门里传出声淡淡“没事”。
王贲松口气,又想起什:“对,长安君还没回来,要不要臣让密卫去找找?”
“不必。”
“……”王贲觉得今天真是奇怪。
终于,他还是悄然推开门。
张宽敞床榻,榻上两个人,背对着他相拥着而眠。看到这幕,燕丹目光暗,手中匕首攥得紧些。他走过去,试图在两个人之中找出某个人,忽然,把冰凉剑从背后抵住他脖颈。
燕丹身形震,他竟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到来。
白起手腕微转,剑刃侧开寸,轻轻吐出两个字:“出去。”
燕丹举起双手,后退着小心走出去,目光却始终盯着床榻上人,最终,他像是孤注掷般喊出个名字:“赵政。”
平时长安君不在,大王恨不得把三千里地皮都掀把人找出来,这会儿怎又……该不会是有什计划吧?这想王贲简直佩服自己机智,定是这样不会错。
他刚想走,就听见自家大王淡淡地说:“你进来,商议事情。”
王贲立刻屁颠屁颠地打开门滚进去。
房间里只有大王个人坐在窗边榻上,寝室门紧闭。王贲走过去,行礼:“大王。”
嬴政放下手里茶盏,看向王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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