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儒文并没有因密码中有自己生日而对死去妻子有所怀念,想也不想地问:“你生日什时候?”
斯星燃面露受伤地偏过头去,“你连生日都没记住吗?”
要是在之前陈儒文定会说些冠冕堂皇话糊弄过去,但现在他已经急昏头,将自己摆得极低,口个是爸爸错。斯星燃到底还是说,“十月二十日。”
“保险箱在哪儿?”陈儒文只从遗书上知道这个东西存在,但其实并没见过,真正知道位置人只有斯星燃个。他不知道骂多少次诡计多端臭女人,居然提前公示过遗书却不告诉他,要不然他不会设计让那女人死那快。
斯星燃垂眼道:“别墅四楼,最北面房间床底下有个暗格,转动床头花瓶就可以打开。”
走?”当然,斯星燃早已不是会相信那种蠢话孩童。
但陈儒文对自己人格魅力过分自信点,想也不想地撒谎:“当然是真,你可是儿子。”
斯星燃刚才观察到有个黑衣人打开冷库门离开,看得出外面仍是黑夜,所以距离他被绑架应该没过多久,那这里应该离别墅也不会很远,“把保险柜密码告诉你。”
陈儒文先是陷入不可控狂喜,却又在瞬间冷却,“你要是早点说出来。”
“现在也不晚。”斯星燃话说得很慢,有意识在拖延时间,“里面除产业继承书外,还有母亲在瑞士银行账户,只要拿到里面信任签名,爸爸就在国外能过上很好生活。但还有个条件才会说。”
“爸爸,你要记住你说话,只有个儿子。”
难怪不让任何人去四楼。顾潮玉人都傻,和系统666块变成蚊香眼,核心从开始就是这单纯人设吗?感觉从斯星燃把陈儒文给叫住那刻,剧情就彻底乱套。
陈儒文已经迫不及待带着三个人走,只留下个人在门外看管。
顾潮玉看着斯星燃欲言又止,硬要形容,就是看傻子眼神。
陈儒文本来还有所怀疑,但在听到条件后放松点警惕,“什?”
“不要弟弟。”
斯星燃字顿。
陈儒文彻底相信,他当然知道自己要那千万对斯家而言不算什,但因为是现金,这是他能拿走最大数量,但瑞士银行存款就不样,里面至少好几亿。他要发财,激动到声音在发抖:“只要你跟爸爸说,爸爸就只有你这唯个儿子。”
斯星燃停顿好会儿,像是在花时间判断真假,最后纠结道:“密码是爸爸生日前半段和生日后半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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