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绪池说义务可供不起他现在能到处炫耀生活。
段父段母善变,但在审时度势这方面从来始终如,当时两人对视,就同意离开,只是临走前还得给段绪池上眼药,说赶紧想个法子把钱都给弄回来。
顾潮玉对这过程只有个问题:“钱什时候都是?”
段绪池轻咳声,耳根染绯,“你和结婚就是你。”
顾潮玉:“……”喂,说这种话时候勇敢点,不要用含糊不清且快速语气说啊!
,但没成功。”顾潮玉托着下巴,因困倦而态度散漫,“没关系,他们又不是你。”
段绪池继续道:“他们明天就会回老家,再也不会过来。”
顾潮玉打个哈欠,轻轻地“嗯”声。
段绪池声音立刻有意识地放缓放轻,“晚安。”
“晚安。”
顾潮玉被困倦侵扰下声线,柔软到像是棉花糖,段绪池听得心跳都漏拍,等对面先步挂断电话。
而顾潮玉,终于能继续休息。
翌日,他才知道那两人为什听话离开。
段父段母当时说段绪池是个冤大头,早晚被骗还要替人数钱,最后段绪池直接说钱已经没,就是都给顾潮玉,奉劝两人将人好好哄着捧着,省得把人气狠,就什都没有。
段父当时都蒙,说赡养老人是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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