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润点头：“算数！
说话向来算数！”
姥姥也点头：“那好，现在外孙子丢
，你给找不找？”
何景润刚张嘴，他闺女接上：“不是，婶婶，您这有点不说理啊，您外孙丢，跟爸有什
关系？说句不好听
，爸管天管地，还管人老太太家务事？说出去不惹人笑话吗？”
“怎说话！嘴欠缝？”何景润骂她。
他闺女不搭茬，接着跟姥姥说：“婶婶，您当行行好，别什馊事儿都找爸，爸是退休干部，不是妇女协会会长，理不家常事，您找别人。”
”
林孽看她神情，没发现异色，确定她所言为真，心踏实下来：“不知道。”
汪明月人就疯，当场发疯。
*
林孽走之前找三笠照顾姥姥，三笠不小心跟姥姥透露林孽去英国事，姥姥就想起那个汪国晖新闻，她是不知道为什这个人能跟政治扯上关系，但她得找她们家那小王八蛋！
何景润看她话越来越难听，正要把她轰走，姥姥说话：“要不是你爸死乞白赖跟推销他业务能力，也不登你们家门。走到现在靠谁？谁都不靠，你爸承诺有事可以帮衬
把，承情，也不是假客气那种人，可要是您父女俩没协调好，那你们就慢慢协调，外孙自己也能找。”
何景润他闺女被堵个结实，那也有话说：“您这说爸跟上赶着似，您知道您多大岁数吗？说这话真能点都不脸红？这是不是常说那句，为老不尊？”
姥姥笑：“你爸就是上赶着啊，你气不气？”
何景润他闺女真被气着，胸脯子起起伏伏，骂堆难听话出来，姥姥刚进门时装出来和善全没影儿。
姥姥不怵啊，跟她对骂，来骂人，姥姥就没输过，且不说确实是何景润自己找上门来承诺，就说办点事儿，怎
她刚听说这事，就去找何景润，何景润闺女也在，她看见姥姥倒还算客气，还给她倒茶水。
何景润听说姥姥来，从楼上下来，还捧着盆新种植物，准备跟姥姥分享。
姥姥没空听他那些花花草草茁壮成长故事，直接说事：“们家林孽找不着，说是去英国，不知道他上英国干什去，但汪国晖和他闺女在英国出事你知道吧？”
后面她还想把事情再说明白点，何景润他闺女打断：“婶婶您不会觉得这事儿爸能给您办吧？他也就在咱们市还有点地位，手伸不到国外去。”
姥姥没搭理她，接着跟何景润说：“现在就想知道，你承诺，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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