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头瞄眼,看见这人也在看《关怀计划》,便侧过身叫他:“亲爱梦梦,看到文件?你好好读读。”
王思梦:“嗯?啊?”
李姐:“有什病啊什残疾,别忘去工会申请,这是该你福利。”
王思梦好像听懂,但是不知道怎应对,也拿不准这是玩笑还是讽刺,时间整个人像被拆散,五官和四肢各做各反应。
李姐微笑着关掉文件,继续手上工作。过会儿田恬才回她消息,他发几张照片,是从坡上往下拍片桃林,枝干上缀满桃花,居然还有两张特写。拍得很般,充满努力而又欠缺技术感觉。
随着这波升温起干起来还有李姐心火。她这几天上班儿心情格外不爽。
主要是每天看着田恬连轴转累得狗样,自己旁边偏偏坐着个闲得烧虱子吃人。如果这个闲人能像杜乘龙那个闲人样保持安静也就算,偏偏他动静儿特别大,喝口凉白开都他妈吹两口,嗦进嘴里山呼海啸。李姐寻思,电视上武大郎喝潘金莲毒药都他妈没这费劲。
喝完瓷杯子往桌上搁,“啪”声巨响,好家伙在这儿上班可不能太专注,容易被王老爷惊堂木吓死。
完她还诊断这人肺不太好,喘气儿声特别大,天天“嘶嘶哈哈”。这不是她故意挑人毛病,李姐挺替给他看肺医生担心,会不会听诊器放上去,那医生被震聋?
不理解:“诶小甜甜咱说,他挺大个废物,能不能安静点,别秀存在感?坨屎它不呆在化粪池,它杵在马桶盖上,像个轮胎人样蛄蛹来蛄蛹去:臭!不允许任何人不知道臭!”
田恬:“看,乡下风景多好,不带他看,带你看。下次给主任说说,带你来。”
李姐脸上还微笑着,含义已经大不相同,
田恬看到李姐消息,没忍住笑出声,这个女人嘴毒得厉害,损人损得花样百出。
田恬正蹲在工地外面个坡上休息,给她回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理解:“你怎还笑得出来。你下次去工程现场把他给带走,拖车后边儿或者放车顶上,随便哪儿。就是别让他坐边上。老娘烦死,要在他椅子上涂胶水。”
李姐正盘算着怎进行办公室霸凌,忽然看见企业微信里,工会群发个通知:《202X年XX研究院职工关怀计划》。她顺手点开,和往年差不多,生、病、残、死都有个小额慰问金,几百块钱。
旁边位置王思梦正好打个惊天大嗝,把李姐又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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