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安大伯自然也姓安,这个姓不常见,能经常上新闻,苏聿容便知道是哪位。但是不管怎样,他真是万个不想看见旁边那张脸,不想跟他挨上点边。
苏聿容端起茶杯喝茶,没接话。
柳姓长辈笑道:“文甫,阿容是这位老同学公子。等
苏聿容:“没有得罪。但是爸,以后这种话别在对象面前提。”
苏白壶听不禁正色起来,他感到这个“对象”似乎对苏聿容而言很不般,分量和程季彦是不能放到起计较,是两码事。
他直截问:“他是谁?家里做什?”
苏聿容答:“叫田恬,别去查他,没什可查。爸爸,他只是个喜欢人,不止,他是爱人。”
苏白壶还想多问几句,这时电梯门响,大概是客人到,他就掐住话头。
个容易走神人,至少苏白壶印象中,这儿子总是专心得过头,甚至认真到较真地步。
“身体不舒服?上次出院后感觉怎样?”
苏聿容:“已经好,放心。”
“那就好。刚刚说只是某些股东提议,目前还是中立态度,承安建工你不愿意卖,集团股东也不能动手抢。”
苏聿容:“爸爸,没有不高兴这个提议,刚刚只是在想别事情。”
苏聿容匆忙拿出手机拍张俯瞰公园照片,边跟着苏白壶往电梯那端走,边低头给田恬发图,正要编辑句话,无意间抬头看见人,手上就顿住。
对方刚从电梯里迈出来,跟在几个年长者后面,脸上挂着笑与他们谈话,错身看见苏聿容,笑容瞬间凝固。
众人寒暄着坐到大厅茶室区域,苏白壶点茶,有位穿唐装先生进来替他们烹茶。共七个人,边喝茶边叙话。
长辈们彼此寒暄过后,话题自然转向同座年轻人。
苏白壶说:“阿容,文甫是你柳叔叔外侄,他大伯你应当在新闻中常见到。”
苏白壶来兴趣,他好奇地问:“在想什?”
苏聿容单臂曲着倚上栏杆,用轻松语气说:“在想什时候带对象过来逛逛这个公园。”
苏白壶闻言深感诧异,不过他习惯喜怒不形于色,顿片刻,才说:“前两天听到点程家消息,他家小儿子闹着要去欧洲旅居,家业概不管。他母亲求到你妈妈,请她帮忙说和说和。当然,你妈没答应,她不会干涉你们事。”
苏聿容没吱声。
苏白壶便接着说:“其实小程不错,路看着长大,只是被他两个大姐姐惯得有点脾气。他是有哪里得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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