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能没设备。陆柚也没多纠结,他盯着房顶,合理怀疑自己小时候就在这个位置躺过,既视感太强,“晚安。”
“晚安。”
陆柚白天总惦记着想起什,直没想起来,到晚上睡着,头脑才忙活起来,把那段埋在坑里记忆重新挖出,零零碎碎地拼凑在起,组合成梦境呈现——
山路上,陆柚趴在陆父后背,手背上被毒蚊子叮好大个包,陆母给他涂花露水,安慰他,“还有会儿就到,柚子现在还头疼吗?要不要吃点止痛药?”
其实是疼,可陆柚回复是摇头,药很苦,吃也没什用,不如不吃。
要人抱着走。
啊,除老婆婆。
陆柚被抱着回去,重新放在藤椅上时与老婆婆对上视线,有种小情侣亲热被长辈撞见微妙尴尬。
老婆婆存在感太低。
陆柚行李放在那里直没收拾,直到晚上院子里没光,他才想起询问江鹤川自己晚上睡在哪个房间。
进到山里,他被放到床上,呼吸不畅,耳边能听到大人交谈声音,陆母哭泣声夹杂在其中。小小他已经明白死亡道理,死去人要被埋在地底下,变成块石碑,和其他冷冰冰石碑待在起,成为给其他人带来难过存在。见到石碑时大家总是很严肃,还会掉眼泪,他不喜欢那样。
变成石碑后,他是不是还是像现在这样没人起玩?
小陆柚想哭,瘪瘪嘴忍住。
他奶奶已经变成石碑,旁边还有块空位置。他问妈妈,妈妈告诉他那是爷爷,这样爷爷奶奶就能直在起,不会孤单。他很羡慕,他也不想要孤单,有人可以埋在他旁边位置吗?他会讲很多故事,也不会随便发脾气。
小陆柚听到逼近
他每天晚上都喜欢玩会儿手机再睡觉,正式睡觉前还要上趟厕所。村子里都是吊脚楼,楼内是没有厕所,偏偏陆柚脚还扭伤,自己跑到外面上厕所下子成十分艰巨任务,势必需要江鹤川帮助,“让住和你近点好不好?”
江鹤川悠悠道:“们睡间。”
陆柚没什意见。等到要睡,他要上厕所,江鹤川拿出提前准备好夜壶,陆柚突然庆幸起房间灯光那昏暗,江鹤川就算看,也看不真切,不然他真想找个地缝钻下。
陆柚睡在靠墙位置,熬夜习惯养成,也不是他闭眼就能睡得着,他吹着风扇,往江鹤川那边凑凑,“想看看你小时候照片,说不定就想起来呢。”
“……没有照片。”江鹤川语气听不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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