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久便就分离,小夫妇难舍难分,人之常情。他也暗暗为二人感到高兴,不料横生变故。
摄政王和小女君到底何以会为那个无生龃龉,摄政王何以会失态至此地步,他此刻虽然依旧不能完全明白,但猜测,必是和情爱二字脱不干系。
世上那些痴男怨女事,他向不明所以,更看不懂。但看这样子,二人必是没好。他心中自责至极,总觉是他罪,是他昨夜过失。
刘向入行宫,等待拜别王妃。没过片刻,他听到阵脚步之声。抬头,看见她现身,走出来。
她已是出行装扮,束发男衣,身利落。她唇边带着笑意,除脸色略见苍白之外,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两样。
肉跳撞声,帐幔满天狂卷,他行经地面之上,留道淅淅沥沥滴血痕迹。殿阁里烛火忽然被风吹灭。姜含元眼前陷入片黑暗,什也看不见。
他就这样走,头也没回。
天明,风雨停歇,天空如洗,朝阳如火,映照着湖光山色。竟又是个晴好天。若非庭院里那满地还来不及扫除断枝落叶和山麓下那骤然满涨几乎要没过堤岸湖水,谁也无法想象,昨夜竟然经历个如此风雨大作之夜。
樊敬宿在谢家巷那门口有棵枣树院中,却是雷电不闻。早被刘向派去人叫,方匆匆赶回,得知摄政王已是出发去往江都扬州,说临时有事,要提早过去。刘向暂时还留在行宫这边,为王妃送行。
樊敬十分惭愧,连声赔罪,说自己耽误他行程。
刘向见她这边和摄政王不同,仿佛无事,总算心
“刘将军你也快些追上去吧,王妃这边会打理。今日收拾好,便也上路。”
刘向笑称无妨。将事转给樊敬后,转头,看眼行宫方向。
昨夜在那走廊角落遇到寻来摄政王,在王妃被他带走之后,刘向便知事情要不妙。
个是他要效忠主上,个是有着旧恩故主之女。后来他岂敢走掉,暗暗等在附近。他听着天籁发出风雨雷电之声,心里只盼二人无事,如此,他才能得以安心。果然,天从来都是不从人愿。摄政王后来个人从寝阁里大步而出。他虽面若岩石,但刘向却清楚地感觉到来自于他那隐忍愤怒。不但如此,他手不知何故,竟也受伤,淌血不停。后来他去书阁,天没亮,没等到风雨停歇,便就动身往江都去。
前几天庄太妃走后,他二人忽然又不走,连着几个日夜在行宫里闭门不出,因何事体,早有家室刘向,自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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