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还不如不解释。”解三欲哭无泪,“大夫,是个粗人。”
“是说……”
“知道你说什。是怕听错!”解三道,“或者是大夫你发烧?”
“本医像在发烧?!”王大夫怒道。
“正常人不会劝做此等禽兽之事。”
王大夫在兵营里什货色没见过,少年这种外厉内荏推就倒,没有百也有五十。他翻着白眼上前把脉,没料把下,脸色顿时就下来,眉头皱。伸手又把下,眉头皱得更深。
解三在旁边瞧着着急,小声问:“怎,这是怎?”
“闭嘴。”阿遥说。
解三不甘乖乖闭嘴。
过大概炷香时间,王雨成才站起来,对少年道:“阿遥,你这身体好差不多,别担心。”
那叫做许路遥少年,身体刚转好,没过两日,却突然又不见起色。
解三看着着急,就叫王雨成再来看。
“那五文钱?”王雨成摊手问。
解三讪讪笑道:“哎哟说王大夫,不就是五文钱吗?您还记得呢?”边将五个铜板递给王大夫。
王雨成哼声:“这可是修十四级浮屠本钱呐。”
“……这是为他好。许路遥快死。”
“这和睡他有何关系?”
王大夫长长叹口气:“刚才把脉之时,发现他脉相有异。除身体外伤,又似有内伤。看下他情况……解三,你可记得当年有个与你同姓
许路遥看他许久,脸上有些意外表情,更多倒是拘束:“谢、谢。”
这边许路遥躺下休息。
那边王雨成已经拉解三到后面厨房,把厨房前门闩上,又走出厨房后门,在后面院子里,左右看看,才严肃说:“老解,今日你就把许路遥睡吧。”
解三个踉跄,差点头磕在土墩子上,合合掉在地上下巴,结巴问道:“你、你说什?”
“你没听懂?”王雨成对解三领悟力极不屑,“是说,今日夜晚,三更时分,赤身裸体,分其双股,窥其幽径,用尔之矛,攻彼之洞。”
解三被他说老脸红,只是胡子挡大半。引王雨成给少年把脉。
许路遥躺在床上,脸警惕,不肯伸手。王大夫“哼哼”两声:“说你小子还什羞,昏迷那会儿该摸都摸,不该摸也都摸。”
解三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说实在不像话。
“阿遥,王大夫是个神医,让他看看,你保管好。”他只好说。
契丹少年安静许久才露出膀子,冰冷说:“好好看。不然就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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