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完全没被搭理,苏瀚幸灾乐祸地叹气:“许嘉音那只花蝴蝶,见个爱个,爱个甩个,听说周末那天和数统乔屿森约会去,他们俩起回来。”
“乔屿森,那是谁?”两个室友异口同声。
苏瀚蔑笑,“反正是个alpha,而且听说是
周赦心情不好,沉默不语地脱鞋脱外套,没有丝毫张嘴回话打算,尽管他平日里也是这般为人处世姿态,但今晚还是冷漠得有些异样。
赵文小心试探:“赦哥,出什事吗?”
周赦把毛巾往肩上甩,径直走近浴室,留下声咔嗒落锁声。
水声很快淹没过来,赵文迷茫地抓着后脑勺,嘴里自言自语:“这脾气,时好时坏,不知道,还以为来易感期呢。”
只是自言自语,话罢,斜对面却传来声笑。苏瀚摘下耳麦,显示屏上挂着个血淋淋DEAD。
回到宿舍门口时,大门已经紧紧关上。他只好绕道旁边敲值班室窗,好会儿,宿管才板着脸出来开门,见到周赦,抱着胳膊点着头开始教训:
“又是你,周赦,都期中考还在外头玩这晚,上回怎警告你全忘?这次可不会帮你划掉名字,考完试到值班室报道,罚三天值班,否则就上报学院,让你们班主任处理!”
周赦闷声不语。
大约以前被管教和父亲骂太多,听到这样冲语气,骨子里那股,bao躁劲儿没法忍地上涌。
宿管提高嗓门:“听见没有?对你已经够宽容!”
“呵呵,他可没有易感期,看这架势,应该是是被许嘉音甩吧!”
赵文“啊”声,“甩?他们什时候在起?”
无论什时候,八卦总是具有恰到好处吸引力,另个室友也从座位探出头,拔掉两边耳机说:“甩?那天晚上不还跟他回来睡觉?”
赵文又是“啊”声,“睡觉?什时候事,怎什都不知道?”
可见,轻易不要带男朋友回宿舍,总有个人是没睡着。
周赦沉下头,“听见。”
宿管斜他眼,不耐烦地甩头,“赶紧上去吧!”
周赦缓缓经过她,径直走入惨白楼过道,走到宿舍门口,开门推门。
考试当前,这间随机分配到散漫宿舍罕见地弥漫起学习氛围,两个室友都在挑灯夜战,只有苏瀚,如既往地戴着耳麦敲键盘,面前显示屏里视角乱转,依稀能看出是片黑森森丧尸废城。
听见门响,赵文从座位里探出脑袋,“周赦,你怎才回来,还以为你又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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