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新朋友,虽然周律有些怪,并且自以为是,不好沟通,但与许洛自大又不相同。
也许是他可以容忍冬深抽烟,家里小冰柜里有果汁喝,即便脾气有点差,但也不是很大缺点。
冬深家庭状况有些畸形,导致他直有特殊感情需求,要点照顾和关注。他本身又不是喜欢与人交往个性,所以才会无所谓许洛出轨,只要许洛要对他如既往关照,那就装作无事发生。
他觉得偶然认识新朋友周律也是这样,缺点很多,但冬深并不想错过任何机缘巧合相识。
况且他也没在讨厌周律那些缺点。
冬深烟抽个干净,只剩短短截滤嘴,他也将之放进那尊看起来很贵繁复水晶烟灰缸,与简从津没抽两口烟形成个锐角。
“名字刚刚已经告诉你。”冬深看着只着浴袍简从津,目光从他被自己打巴掌脸上滑过,落到动作间露出大片胸膛,然后是瘦削笔直脚踝,“你呢?”
简从津看他几秒,说个很敷衍假名。
“周律。”
“哦。”冬深对陌生人几乎没有防范,学不会怀疑,所以很轻易就相信简从津,“谢谢你果汁和烟,周律。”
在他沙发上抽烟,也没提出要离开。
“请帮拿个喝,渴。”冬深垂着眼,“谢谢。”
简从津冷着脸说:“喝什喝,谢谢强/*你?”
冬深抽烟手顿顿,有些疑惑地看着简从津:“你嘴巴好坏,不是说不是强/*吗。”
简从津看他会儿,心里面烦得要命,想马上把这个陌生人赶出去。
简从津看着烟灰缸里长短交叉烟尾巴。
简从津有四分之秒后悔没有说出真名,但他只是点点头,也没说句不用谢。
冬深站起来,拉住简从津手握下。
“以后会来找你玩,新朋友。”冬深说,“先走,再见。”
大门打开又合上,冬深走。
他认识个新朋友,会评论许洛画徒有其名,这很特别,与他认识其他人都不太样。
但最后却只是站起来,走到客厅小冰柜里拿瓶果汁递给他。
“你怎还不走。”
简从津没见过冬深这种人,好像没有情绪,在那样冲突之后还能平静地坐在那里,斯斯文文地拧开瓶盖喝果汁。
“哦,因为你邀请来,觉得坐下比较好。”冬深喝几口,又把烟放在唇边抽口,“不是吗?”
简从津心说让你进来是他妈要强/*——教训你,谁让你坐着抽烟喝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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