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
冬深愣了一下,摇摇头:“男朋友的。”
“是吗。”简从津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语气也听不出情绪。
冬深有点搞不懂,又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只好表明来意。
“我的戒指上次好像落在你家了,也没有你的号码,所以过来等你。”语气很轻软,“你要是不喜欢狗我就先回去,等等
简从津把A4纸塞回袋子里。
“说。”
冬深遛狗遛到快要虚脱才看见简从津的车远远地开过来。
简从津明显也看到他,车速在大门口减缓,停住,车窗降下,露出简从津的脸。
“周律。”冬深牵着狗把脸凑到车窗外,“我等你好久了。”
“她心太软,相信简家那几位不会算计她。”
“您怎么……”
白舟想问为什么不把简连丰他们做的事直接告诉简栩婷,这样会省许多麻烦。
“没必要。”简从津打断他,看了一眼窗外,随口换了个话题,“让你查的东西呢。”
白舟从善如流,单手递给简从津一个牛皮纸袋。
白舟从简栩婷手中接过简从津,酒量很好的老板垂着头,似乎连站立都不稳。
“你,你们。”简栩婷急慌慌地看向四周,又凑近白舟压低了声音,“你们不要乱来,那些遗产也不是非要不可,要是从津出什么问题——”
“不会的,请您放心。”白舟扶着简从津后退一步,“只要您的立场坚定,我们保证出问题的一定是别人。”
简栩婷听出他的意思,还要再说什么,但看到简从津喝得人事不省的样子,心里一痛,无奈地闭了闭眼。
“我知道了,你带他回去吧。”
简从津没说话,脸色在车里显得晦暗不清。
冬深跟他对视一会儿,狗在旁边躁动地又叫又拽,扯得冬深踉跄了一下,又堪堪稳住。
“周律?”冬深又叫他一声。
简从津顿了顿,推门下车。
冬深往旁边让了让,看着简从津整了整西装,等白舟把车开走才看向冬深。
“都在里面了。”
简从津接过,拆开封口,里面薄薄几页纸。他看了几眼,履历干净简单,家世也算优秀。
“只有这些?”
白舟顿了顿。
“除此之外,我还打听到一些,呃,秘辛——”
白舟对简栩婷道别,费了点力气把简从津塞进车里。
“夫人大概没见过您真醉的样子。”车已经驶出去一段路,白舟看了眼后视镜,忽然开口。
简从津睁开眼。
“废话那么多。”简从津漫不经心地说,“简连丰酒都递过来了,我不醉合适吗?”
“不合适。”白舟笑了一下,“夫人这下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