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说“是吗”,又懒得管,问他:“和小同起拍是什意思。”
这回许洛回答则有些犹豫,冬深看他实在窘迫,贴心地说别话题:“把迈克尔送到寄养中心。”
许洛却没接着说下去,只是很复杂地叫冬深声:“冬深……”
“怎。”冬深无聊地拉开床头矮柜抽屉,看到里面有管没有标签啫喱质地东西,好奇地拿出来看,“许洛,你什时候回来?”
他随口问,许洛却当他是宣之于口想念,于是把嘴边话憋回去,有点高兴地说:“不确定,要看情况,原本说是两周,但大概率要延期。”
“喂。”
许洛声音有些哑:“给你打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你在哪里?”
海上信号是不太好。冬深实话实说:“出海。”
许洛诧异道:“怎忽然有兴趣出海?”
冬深把手机开免提放在边,仰面看着吊顶简单灯饰:“嗯,本来也无所谓。”
津顿顿才说:“打电话。”
“哦。”冬深也没什尴尬情绪,“那你走吧。”
简从津替他把门带上。
卧室面积不算太大,毕竟是游艇不是邮轮,空间安排相较于陆地或者邮轮来讲有些局促。但装修手笔点也不含糊,冬深看几眼,发现连墙上随便副画都够再买艘裸艇。
客房都这铺张啊。冬深把画幅幅看过去,忽然意识到这大概率并非客房,而是周律自己预留卧室。
冬深把那管东西拧开,挤在手心,用右手指腹沾点,搓搓,油油,又闻闻,没什味道。
“那你好好工作。”他没兴
许洛不清楚情况,只好转移话题:“有没有想?昨天在苏黎世,恰巧有谢尔西作品拍卖,有幸看到真迹。”
冬深心想正躺在屋子谢尔西真迹里,嘴上说:“当然想你。是幸运,哪幅,让谁拍走?”
许洛听他说想念,忍不住笑几声,才答道:“是那副‘自由’,和小同起拍。”
冬深愣下,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简从津不要钱似挂在床头那副《自由》:“你确定是真品吗?”
“当然。”许洛在这方面很自信,大概描述下那幅画,又说:“谢尔西晚年用色更饱满,线条风格也都对得上。”
冬深扑到床上,打几个滚,舒服地叹口气。
还没舒服太久,手机响。
冬深以为是简从津找他,很快地拿出来,但来电显示是另个几乎被他抛到脑后人。
许洛。
冬深任手机响会儿才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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