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神片刻,谢怜边回忆着,边微微笑着道:“很多很多年以前,曾经有个人,对说自己活不下去,问到底他活着是为什,活着有什意义。”
他望眼花城,道:“你知道怎回答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花城目光里,似乎有微光闪烁。他轻声道:“怎回答?”
谢怜道:“对他说:‘如果不知道要怎样活下去,就为而活下去
花城悠悠地道:“‘要拯救苍生。’”
“……”
谢怜如遭重击。
他翻个身,蜷成虾米,双手掩面,简直想再多双手捂耳,呻|吟道:“……三郎啊。”
花城似乎靠得更近些,在他身后本正经地道:“嗯?这句话有什问题吗?”
兴趣地问道:“你跟这位玄鬼很熟吗?”
花城懒洋洋地道:“不熟。鬼界本来就没几个熟。”
谢怜倒是有点奇,道:“是这样吗?以为你属下应该很多。那可能们对‘熟’理解有点分歧吧。”
花城挑眉道:“不错。在鬼界,不是‘绝’,没有资格跟说话。”
这是句极为傲慢话,被他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谢怜微微笑,道:“你们鬼界挺好,笼统也就那几只大。不像天界,上天庭神官都记不住有哪些个,中天庭那些待飞升简直片汪洋。”
他直追问,谢怜拗不过他,又翻回来,无奈道:“傻乎乎。”
花城却道:“怕什。敢言苍生,不管是要拯救苍生,还是要屠尽苍生,都由衷佩服。前者比后者困难多,当然更加佩服。”
谢怜啼笑皆非地摇摇头,摊平身子,道:“敢言也要敢做,还要能做到才行啊。”
他手遮住双眼,道:“唉。好吧,其实也没什,半月说已经还好。年纪小点时候,更傻话都说过。”
花城笑道:“哦?什样话,说来听听。”
花城道:“有什好记?别记,浪费脑子罢。”
谢怜道:“哈哈,若总是记不住人家名字,挺得罪人。”要知道,神官们都很好面子。花城嗤道:“这点儿事就能被得罪,可见是心胸狭窄废物。”
闲聊会儿,怕话题深入敏感之处,谢怜不再谈二界之别,望眼紧闭木门,道:“半月这孩子,不知道什时候才回来?”
想到方才那句振聋发聩“要拯救苍生”,他脑海里有许多纷乱画面翻涌上来,又被他强行压下去。这时,却听花城道:“那句话真不错。”
谢怜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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