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边吃着,边含含糊糊地似乎想要说话,但就是说不清楚。花城道:“他可能很多年没跟人说话,不怎会说。”
确,这少年好像跟小萤都没说过几句话,怕是早就这样。谢怜叹道:“慢慢来吧。”
盘果子已经全被他风卷残云般地吃光。谢怜看他脸上绷带被染得血迹斑斑,黑黑红红,思索片刻,温声道:“你你脸上有伤,看来很严重,帮你看看吧。”
提到这个,那少年眼中又流露出惧色。但谢怜直温声相劝,他便乖乖坐下来。谢怜从袖中取出瓶药粉,慢慢动手,把那头系得乱七八糟绷带解下来。
果不其然,这少年脸上,虽然已是血肉模糊片,但是,那些恐怖人脸已经全都不见,只剩下连片鲜红伤疤。
是完全相反情况。如果不掌控这种地方,还是会有另个人来掌控。与其掌控在别人手里,不如掌控在手里。”
谢怜贯懂得相处分寸,点头道:“明白。”
看来,花城虽是性情中人,却比他想象中更在意手中能掌控力量。又听花城道:“不过,还是多谢哥哥关心。”
这时,门外人道:“城主,找到带来。”
谢怜向门口望去,只见那下弦月使站在珠帘之外,正微微躬身。而他手里抓,正是那名衣衫褴褛绷带少年。
上次与君山见,他脸上虽然有烧伤,绷带上却没这多血迹。这少年果然是后来又用刀子,去切割或划烂那些人面疫留下来人脸。
谢
花城头也不回,道:“带过来。”
下弦月使便提着那少年走进来,将他轻轻放在地上。谢怜忍不住又去看他手腕,确认是否真有咒枷,但对方欠身便退下,眼下还有更需要他关注人。谢怜抢先对那少年道:“你不要害怕。上次是不对,再也不会。”
那少年双大眼惊疑不定。可能是没力气再跑,也可能是知道跑不掉,瞅瞅他,又瞅瞅墨玉榻上小案。谢怜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小案上摆着盘色泽鲜艳果子。想来是这少年东躲西藏许久,多日没有进食。谢怜转向花城,还没说话,花城便道:“你随意。不用问。”
谢怜也顾不得客气,道:“多谢。”将那盘水果拿过来,递给那绷带少年。那少年下子把盘子夺过来,囫囵地就开始往嘴里塞。
看来他真是饿得狠。就算是在谢怜最落魄饥饿得像条野狗时候吃得也未必有他这般狼吞虎咽。谢怜道:“慢点。”顿顿,他试着问道,“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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