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花城眼睛微微眯。谢怜觉察到什,回头望去。只听他们背后不远处山洞内传来阵喧哗,个清亮女子声音道:“就说,化个女相不光
花城也驻足不前,回首望他。
谢怜与他对视,认真地道:“你知道戚容是谁,清楚他底细。你知道是谁,会画太子悦神图。你对如指掌。你知道很多。也许更多。”
花城挑眉道:“岂非直都知道很多?”
谢怜摇头道:“不样。”
他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摩挲着下颌,微微出神,道:“总有种感觉,觉得你是个故人。应该是从很早以前就认识,也许是在第次飞升时候,不,也许更早。但……又确实不记得,从前什时候见过你这样人物。”
想过,心里可能真是那想吗?也许其实心底深处也藏几丝怨气呢?”
花城道:“想又如何?你不会那做。”
谢怜闭紧嘴。半晌,他才道:“三郎,其实,并非你所想象那样子。”
“你——”他闭目摇摇头,似乎不知该不该说。花城道:“你说,无妨。”
踌躇阵,谢怜还是道:“是觉得,人在这世上,不要对任何人太抱希望为好。”
花城这样人物,见过面,就绝绝对对再也不会忘记。谢怜也不曾摔破脑袋失去记忆,若是见过,没理由会不记得。
谢怜凝视着他,略带迷惑地道:“你究竟是谁?见过你吗?”
花城并不回答,只是微微笑。谢怜立刻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当真是极为不妥。
鬼真名,般都是秘密,除非是戚容这样不能以常理揣测病人,否则岂有随便告知旁人之理?
他忙道:“对不起,你不要在意,只是随口问。你并不用回答,你是谁也没有关系。”
花城“哦”声,道:“你所说‘抱太大希望’,是指什?”
谢怜道:“不要把某人想象得太过美好。若是辈子不相交,远远望着个虚幻影子,倒也罢。但若相识,渐渐相知,到某天,终归会发现这个人和自己想象不样,甚至完全相反。到那时候,会很失望。”
花城却道:“不定。别人失望不失望不关心。但对些人来说,某人存在于这世上,本身就是希望。”
虽然他这句话并没有指明“些人”是谁,“某人”又是谁,口气也平平淡淡,仿佛只是随口驳,谢怜心却是忽然浮,飘着。
他顿住脚步,好阵都说不出话来。少顷,突然道:“三郎,你到底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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