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怜心想
其他男子见他不走,还盯着这边,果然不敢上去骚扰。那歌女明白他心意,愈发感激,宛转开口,又是原先寻常活泼地方小调。
谢怜斟杯茶正准备喝,低头又看到里面陈年茶垢,犹豫片刻,还是战胜不自己,放下茶杯,叹口气。无意之间回头,却愣住。
只见长街对面,另座更为华丽红楼酒肆之上,独坐人。
那是个身形颀长红衣男子。
虽然戴着只黑色眼罩,平添几分野气,却不掩其俊美。衣红胜枫,肤白若雪,手执银杯,酒盏与他那双银护腕般灵光闪烁。眼望去,夺目至极,正望着这边,与他遥遥相对。见谢怜视线投来,微微笑,浅浅举杯,似在隔空敬他。
,无论她说什,那群糟心听客总有话来杠:“们让你唱你就唱?这听话?说明你自己心里也早就想唱这种东西勾|引人!”
谢怜听不下去。
他原本就心里有火,现下更是怒不可遏。白影闪,那群起哄男子还没弄清怎回事,就被他掀倒排。为首男子屁|股朝天,大骂道:“你是什玩意儿?!敢惹们?!”
谢怜挡在那歌女之前,指节咔咔作响,面上却仍不露怒色,沉声道:“适可而止吧。如花美眷,任谁也心动三分。但若不知以礼相待,便是下流可耻。”
有人嚷道:“分明是她自己先唱,她唱得,们摸不得?!”
“……”
不知怎地,谢怜和那男子目光相接,仿佛浑身过电,连忙撤回视线。
可是,虽然他假装并不在意,心却砰砰狂跳起来。
真是奇怪。那男子确风采夺目,有种诡秘吸引力,可从前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如此风采男子,为何见那人却会是如此反应?
想想,他又否决这个想法。这根本就是不对。因为,仔细想想,他从前,确没有见过如此风采俊美男子。
谢怜却字句道:“不错。便是她唱得,你们碰不得!”
话音未落,七八个彪形大汉便被他扔下楼,屁股跌坐在地上,摔得吓人,实际上却没受什重伤,不过也足够骇人,因为根本没人看清他是怎出手,又何谈抵挡反击?忙不迭落荒而逃。楼上,谢怜回头,那歌女十分感激地起身对他礼,道:“多谢这位道长解围!”
谢怜道:“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你还要留在此地吗?”
那歌女点点头,谢怜也点点头,道:“好。那你继续唱吧。”
说完,他坐回去,掀衣摆,正襟危坐,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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