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次用如此直白言语夸人,有点不好意思,但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到更贴他心情话语。三郎仿佛十分受用,笑眯眯地道:“谁让与道长你见如故呢?哦对,还有个问题,忘问,道长今年贵庚?”
谢怜道:“十七。”
三郎道:“啊,十七,那是比小。”
确,他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左右。三郎看似随口地道:“那这说来,道长是
难以启齿。
既然如此,三郎也不勉强,道:“好吧。方才们说到哪里?你想去见花城是吗。”
谢怜敛心神,正色道:“嗯。三郎知道办法吗?”
三郎道:“自然知道。不过,这几天,花城不好见。”
“为何?”
心啊。”
这时,在旁缩头缩脑众伙计道:“两位客官,你们冷静没有嘎?冷静话,就来算下砸坏桌子钱吧嘎!”
谢怜:“……”
若在以往,赔多少当然都不在话下,但现在,他可是连个馒头都买不起。三郎却道:“无事。都算吧。”
方才分明是他先对三郎动手,三郎却主动要帮他赔他砸坏东西。谢怜被他温柔体贴感动到说不出话来,喉结动动,道:“你……”
三郎用筷子把盘里青菜摆成张大大笑脸,道:“据说最近几日他心爱之人微微有恙,所以他要作陪。除此以外概没空。”
谢怜心想,果然,这位花城还是个性情中人,十分重情,更为欣赏,道:“原来如此。那,要等到什时候才能见到他?”
“多则五天,少则三天。建议,道长,不必焦急,在那之前,不如先安心歇着。”
谢怜心中刚想到他没有落脚之处,又听三郎道:“如果道长没有落脚之处,不如到那里去暂歇如何?反正屋子大,也没几个人住。”
谢怜再也忍不住,轻声道:“三郎,你可真……真好啊。”
众伙计也不知怎回事,被砸店还乐呵呵地过来帮他们换张更华丽桌子。两人重新坐下,谢怜难免内疚又感激,只觉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三郎又关切地道:“道长,方才听你言语,似乎内有隐情。怎回事?道长,你究竟被谁做什?”
“……”
那种事情,谢怜如何说得出口,刚刚才平静下来脸色又羞红,嗫嚅道:“……没什,没有什。”
三郎却道:“不介意话,可否告知二?三郎说不定也能帮上几分。”
他虽是好心,谢怜却被他追得无路可逃,坐立难安,无奈道:“……真没什。三郎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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