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梨升官,暂代韩奕铭副队长位子,办公室却点没变大,满桌子案卷,烦不胜烦,“你给滚,”她头也不抬,在键盘上敲,“没看忙着呢!”
“你能有忙?”盛伊楠发出内勤人员撕心裂肺之声,“排好三次,被那帮兔崽子取消三次,这个明天要生娃,那个明天娶老婆,还有个准备去约会以为瞎不知道他连女朋友都没有吗??!”
“人家就不能明天有个女朋友?”黎梨毫无同情之心笑着。
盛伊楠说,“每次排班得罪大批人,辛辛苦苦给他们调好,不是这个状况就那个状况,排又排老娘都要疯。不过看在姐妹份上,已经给你留下长达七天连休假期。爽吗?感谢吧!”
“谢谢,不用放假。”
满满自豪口吻。
其他人也真羡慕他,“老韩呐,你也不老,这徒弟貌美如花,怎不下手为强?”
“去,去!”韩奕铭黑脸,“再侮辱徒弟名声,没你们好果子吃!”
“哈哈。”其他人大笑,“果然师徒。”说词都样,纯洁不能再纯洁。
……
韩奕铭渡过危险期,人在七天后清醒。
黎梨担心他留下后遗症,以后不能线冲锋是整个禁毒队伍损失,特意在东洲留半月,陪他做康复。
韩奕铭让她赶紧回去,协助案件审理。
黎梨依依不舍,担心他,“您老个人没问题?别老婆没讨着自个儿先奉献。”说着担心望他两条行动不便腿。
韩奕铭恼羞成怒,“你个姑娘家羞不羞?”
“别把自己拼成老姑娘。”盛伊楠嘿嘿看着
回A市时已是初冬。
在南方待惯,黎梨下不适应,破天荒竟然起冻疮。
她身体素质向佳,皮肤也扎实,连蚊子都不爱招,白瓷样皮肤,忽然起块状红,在手背上奇痒无比。
局里局外跑时,边忙上庭,边抓痒,简直冰火两重天感受。
“你在疯狂想念个人。”盛伊楠这位内勤同志在某天排完值班表,阴恻恻笑着凑到她办公桌边来。
“您差点伤子孙根,这不是羞不羞问题,是事实。那晚您做梦还下意识捂□□。”
“滚呐,滚,滚!”韩奕铭气急败坏,把她轰走。
黎梨在病房门口站着,对里面看热闹人交代,“韩队交给你们,出差池,以后来A市没好果子吃。”
“这妞现在说话底气很足。”她走后,病房里人议论。
韩奕铭自个儿顽强靠回到床上,不用身边人扶,满脸嘚瑟,“开玩笑,以为谁都能枪战现场把拿塔生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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