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急用浴巾掩胸,但还是落春娘眼。她怔,把小乔手拿开,仔细看眼,皱起眉,低声埋怨:“男君这下手……也太没轻重……”语气里带着心疼和不满。
小乔哪里还敢提昨夜经过,闭着嘴巴不说话。
“女君稍等。”
春娘奔出去,回来手里拿盒药膏,挑些替小乔轻轻擦抹上去,十分清凉。最后擦身体穿上衣裳,小乔匆匆梳洗完毕,立刻去北屋。进去,迎面就感觉到种与平常不大相同气氛。
徐夫人坐在榻上,钟媪在侧,边上立着昨晚那个送冰王媪,地上跪个东屋那边仆妇,似
魏侯早上走时,比平常稍晚些。走之前,嘱声春娘,只说,不必叫女君起觉。
他说话时神色和平日样冷淡。当时春娘抬眼,晃间,觉得魏侯眼窝比平常略要凹陷些,似乎昨夜没睡好。但精神却看不出半点萎靡,反而目光愈发清炯。
之前除那日他出门太早之外,小乔都随他道起身,送他到西屋外。今天也不早,春娘起先不见小乔,本忐忑着,怕她又因疏忽惹恼魏侯。听他临走忽然这说声,才放下心。等他走,入内室撩开帐幔,见小乔还面朝里地趴在枕上沉沉而眠,云鬓凌乱,衣衫褪至肩头,袒露片雪背。床前地上丢好些疑似用过不洁帕巾。帐内略暖闷,隐隐能闻出种特殊床帏气息。
春娘是过来人,明白。昨夜房事过度。暗自猜疑,也不知道年轻正当力魏侯昨夜究竟如何折腾,不但把自己给弄眼窝凹陷,女君也成这样子。不忍吵醒小乔,悄悄收拾地上东西便退出来,直守在门外,等到这会儿小乔睡饱,才进去服侍她起床。
小乔平时并没起床沐浴习惯。但昨夜虽免去吃大苦头,代替工作量却实是不轻,出身又身汗,这会儿醒来觉得浑身黏腻不大舒服,便叫备水沐浴。怕被春娘看到自己胸前那两团被掐到这会儿还没褪去红痕可怜肉,不肯让她像平常那样在边上服侍着,自己脱衣入浴桶。
只是两只胳膊实在酸疼,抬起来都有些吃力,正低头擦澡,帘子晃,抬眼见春娘进,急忙往下缩些。
“老夫人那边来人,请女君过去。”
小乔立刻猜测,或许是和昨晚事有关。
“晓得。春娘你出去吧。这就出来……”
但是春娘已经过来,扶着小乔两个肩膀就把她从水里拎小鸡似捞起来,道:“听来人口气,仿佛有要紧事,婢服侍你穿衣,也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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