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娘面前,小乔也没什可隐瞒。略思忖下,便将大乔比彘消息说。但只说他二人安好,大乔有孕。旁未提。
小乔从前也曾告诉过春娘大乔随比彘而去事。听这消息,欢喜异常。路伴着小乔,快到北屋,见左右无人,压低声道:“婢昨日得个东屋那边消息,说夫人前几日在老夫人跟前得罪大,当时老夫人怒将桌案都掀,赶走夫人。夫人这几日惊惧,这才步路也不出。至于到底何事触怒老夫人,时却还打听不到。”
东屋朱氏身边近身服侍人里,有个也算体面老人黄媪,因与姜媪不和,姜媪常在朱氏面前进言,渐渐就被朱氏所厌。黄媪心里愤愤,被春娘看出来,渐渐以恩惠相诱,如今便似春娘安插在东屋那边耳目,时常会有些消息出来。
春娘这说,结合这几天出事,小乔便猜到应是和魏俨身世有关。只是此事过于隐秘,虽然魏俨人已经走,魏府中下人却还分毫不知。朱氏也只敢在儿子面前说出来,连她身边姜媪她也不敢提半句。内情传不出来,也是正常。
小乔便不语。北屋也到,加快脚步入内。
他反应不在她期待之内,所以那种失落再次朝她袭来,以致于心情恶劣,不愿直面。
但此刻,大乔这封犹如从天而降书信,却忽然令小乔精神大振。多日以来自疑,乃至可笑自哀,尽都退去。
魏乔两家仇怨就摆在那里。她入魏家,头尾还不到年。如今境况,比起前世大乔,已经不知道好多少。
记得当初刚出嫁时,她便告诉过自己,接下来路必定会是艰难。
既早就有这样认知,如今稍遇不顺,便自怜自哀,不是作茧自缚,愚蠢之极,又是什?
徐夫人早
魏劭之可恶,她又不是第天知道。冰山之坚,她又非大火熔炉,怎可能顷刻化水。何必为此要与自己过不去?
如今当务之急,第是照顾好病中祖母,绝不能让她如前世那样有失。等祖母康复之后,她再寻个借口回往东郡趟。若再能与比彘大乔夫妇见上面,则更完美。
至于魏劭此人,太过可恶。他爱作,让他自己作去便是。她也懒怠再小心奉承于他。
小乔想妥,顿觉心胸大开,郁闷全舒。仔细将书信藏好,对镜照照,便出门去往北屋。
昨夜男君未归,早起床,春娘见小乔面容憔悴,神思不定,心里也是牵挂。忽然来信,她将自己关于屋内,出来便容光焕发,仿佛换个人似。春娘也是松口气。忍不住问信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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