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羊慌忙站起来谢罪:“乃僭越!主公恕罪!”
小乔请他留步。
魏劭扭头,盯着小乔渐渐远去背影,等公孙羊回来,向自己行礼,方冷冷问:“她来这里做什?”面上挂脸嫌色。
公孙羊只请魏劭入座。先询他来此用意。
“杨信攻灵壁,已将近月,可有新消息?”魏劭眉头皱着,脸不耐。
“暂无流星快马。想必依旧维持对峙局面。”
乎君侯天下大计。如今比彘来信主动求和,盼能消除误解,君侯却置之不理,竟连看都不看眼。如此行径,离理智二字所去甚远。他放不开两家仇恨,又被触怒,此事再多说,料他也是听不进去。故转而来求先生,请先生再为君侯阐述利害,分析条缕。无论能否化去干戈,都是感激不尽。”
小乔从座上起身,行到公孙羊对面,停步,朝他深深鞠,慌公孙羊忙双手扶住,还礼道:“女君礼重!”
沉吟下,道:“实不相瞒,与女君所想,不谋而合。君侯此时驱杨信攻比彘,确实不合常理。此事先前也劝过他回。奈何君侯不听。如今既有比彘手书,又承蒙女君看得起,亲自来此,更当尽力,且再试上试。若能成,既解女君之忧,也少节外生枝。”
小乔向他再次深深道谢,道:“先生若见君侯,可直言曾来过,是将比彘之信转交给先生。”
公孙羊喏。
以杨信十万人马,加薛庵徐州军,如此阵仗,竟也打不下灵壁,虽不能称败,但也足够丢脸。
魏劭脸色阴沉,沉默片刻,咳嗽声,动动身子,又冷冷地问:“方才她来做什?”
公孙羊方道:“也是巧,女君也是为灵壁之局而来。方才转封比彘信给,说本是致主公,奈何主公不收,她便转这里。”
魏劭手掌“啪”声,重重地拍在案面之上:“岂有此理!”
拍笔墨砚台都微微跳跳。
便在此时,外头传来阵疾步踏地而来脚步之声,个高大玄衣身影径直而入,来人看到小乔,愣,随即便寒脸,两道剑眉深深蹙起来,却也不发半点声响,只站在门侧,高傲地转过脸,只拿半张侧脸对她。
不是旁人,正是片刻之前刚吃小乔两记巴掌君侯魏劭。
看他右边朝来那半张俊脸,大约是脸皮颇厚缘故,先前被落下指痕已经褪去,看不出什端倪。
小乔朝公孙羊最后行个谢礼,道:“如此拜请先生。”说罢从魏劭身边经过,出门去。
公孙羊送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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