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应是听闻魏劭攻城消息,想杀张浦泄恨。也不知过程如何,反被张浦所害,连人头都被割去。
乔平虽也恨兄长糊涂,令兖州陷入如此困境,没想到他最后竟如此死于他最信任个谋士之手,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吩咐人将乔越尸首收,随后立刻口述,命人修书封,将前因后果讲述清楚,附上丁屈人头。
侯嘉自告,出城去见魏劭。
乔平忐忑等待消息。
剑,道:“听君之言,茅塞顿开!郡公稍等,这就去杀乔越,割他人头下来!”
乔平道:“不急,明日杀也不迟,怕他逃去哪里?虽目不能见,与将军也不过说寥寥数语,却颇有遇到知音之感。将军若不嫌弃,可否与共饮几杯?”
丁屈自然点头。重整酒席,二人对饮。席间丁屈谈性大发,骂袁赭心胸狭隘,骂幸逊残,bao刚愎,骂刘琰卑鄙小人,径骂个痛快,听乔平在旁宽解,愈发相恨见晚,酒水杯杯下肚,竟至酩酊大醉,双眼朦胧之时,侯嘉王会入内,刀砍下人头,未发半点声息,可怜代悍将,如此殒命东郡。
丁屈既除,侯嘉王会立刻召旧部,提人头命丁屈军士解械。大多遵从,也有负隅顽抗。
阵厮杀,拂晓时分,终于彻底扑灭城内刘琰势力。
魏劭却连侯嘉面都没见,信更未读,连同丁屈人头,并带回来。
乔平焦急:“他必定以为是乔家又见风使舵,杀丁屈为再次向他求好,这才执意不见。还是由亲自出城去见他面为好!兖州此次之事,全因失察而起,魏梁将军遭袭,与更脱不干系。
侯嘉恨张浦入骨,趁此机会,提刀冲去张浦住处,入内却不见他人,屋里空空荡荡,连个家仆也无。
入内室,闻到股浓重血腥气味,看到地上竟倒具尸首,头颅已被割去。辨认衣着体貌,竟是兖州刺史乔越。
侯嘉大惊,边派人通报乔平,边在附近寻找,终于捉到个张浦家中仆从,送到乔平面前。
家仆战战兢兢,跪地道:“昨日早,丁屈败阵消息传来不久,乔公派人传张浦,张浦不去见,收拾细软似要逃走,不料还没出门,乔公亲自来。见他手提宝剑,怒气冲冲,追着张浦入内室。再片刻,张浦便提个包裹匆匆走,壮着胆子进去,才见乔公已被割人头。听闻魏劭攻城,城里人心大乱,怕遭牵连,时害怕,也就逃走。后头事,便不知。求郡公饶命,实是无辜,乔公并非死于手!”
乔平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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