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不断地摇头,泪落纷纷。
魏劭凝视着她不断堕着泪珠,又拼命摇头样子,眼眶亦微微地泛红。
“混账东西个,只知从你身上索欢,不知疼你惜你。从前答应过你,若得罪你,你只管打出气,如今往后也是样,伤你心,你打便是,只是不要和离心,更不要和生分……”
小乔握起粉拳,朝他肩膀和胸膛胡乱捶打,呜咽道:“你就是个混账……好好,谁要听你突然跑回来说这些……”
话音未落,又扑到他怀里,抱着他腰身,把张满是泪痕
想离开。分明知道,你还是会回来,但这种感觉,却挥之不去,甚至到令寝食难安地步。随后送你到乔家,昨日亲眼见到你在家人面前是何等模样,更感到不安……”
他顿下,眉宇郁结。
“魏家虽非樊笼,但于你来说,或许便与樊笼无二,你在家数年,何曾见你有过如此自在?”
“今日本就不愿走,觉得还有事未完。只是你不留,也开不口再留。离开时候,你父亲送出城,末,郑重将你余生托付于。上路后,便遍复遍地自问,倘若那日上谷城破,渔阳城破,失去祖母,亦失去你,那即便叫灭尽仇人,得天下,美人在怀,天下却再无第二个你,也无人能似你这般声声唤夫君,从此余生,又有何欢可言?”
小乔眼眸里慢慢地溢出闪烁泪光,泪光越聚越多,终于,颗晶莹泪珠忽从她眼眶里出来,沿着面颊滚落。
魏劭凝视着她,抬手,以指轻轻地为她擦拭泪痕。
“那时知道,这些时日所想,须让你知道。再不趁这个机会说出来,无论去哪里,心中都会不安。所以又回来。”
“蛮蛮,从前总为自己感到委屈,也不止次地在你面前提过,因为你,违心地做如何如何退让,但却从不去想,你会因为这种想法而承受着何等压力和委屈。你生来不是要到魏家替你那个死去祖父来赎罪,即便当初是这样,到如今,早也不欠什,反倒是,忽略你太多……”
他越擦,小乔眼泪便落更多,沾湿她衣襟,打湿他手背。
“魏劭被你所俘,乃是这辈子幸事。只是从前,口口声声说爱你,心悦于你,要你对完全托付真心,自己却以家仇为由,从不肯,也不曾想过为你处境考虑半分,论到自大和自私,这世上还有何人能与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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