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这
个字。
小乔凝视着他，终于慢慢地开口：“很早以前，也不知为何，
便反复地做个梦。梦境清晰而连贯，每次当醒来，都有种感觉，切并不是虚幻，而是在梦中，遍又遍地重复
前世
经历……便如你说，被深深地困扰，根本无法自拔……”
“在梦到那个前世里，魏乔两家也结姻亲，但嫁你，并不是，而是阿姐。阿姐嫁你后，直不得你欢心，你厌恶冷落她世，只有祖母待她贴心，不幸是，祖母在她嫁入魏家当年便离世……”
魏劭吃惊，眉头动，仿佛想说什，又忍住。
“从此阿姐无依无靠，孤独终老。在梦里，你纳苏女，后来当皇帝。那数年间，乔家人已先后死于你手，最后只剩阿弟。在你称帝后不久，阿姐于病困孤独中死去，随后你便立苏女为后……”
“怎回事？要你都告诉！”
小乔闭上眼睛。
唇忽然重，他贴上来，吻她片刻，松开她后，唇移到她耳畔。
“蛮蛮，总有种感觉，你陷入那个梦魇太深，以致于不能自拔。否则你从前绝不至于对防备到那般地步。你告诉，不要有任何隐瞒，更无须任何顾虑。”
“要你全部说出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无法醒来。唤醒你后，你说个身穿龙袍男子执剑杀你。”
他顿瞬，似在回忆当时情景。
“蛮蛮，这应当不是你梦魇里全部。想知道全部。你告诉，不要再有任何隐瞒，可好？”
“那个穿龙袍要杀你男子是谁？”
“是吗？”
小乔讲述时候，语调平静。
但是魏劭神色却变异常难看，定定地望着她，目光中，满是深深不可置信和浓重无比厌恶之色。
“说说你自己。你呢，你便嫁刘琰？”
半晌，他仿佛终于艰难地压下情绪，问道，声音紧绷，仿佛根扯便要断裂弦。
小乔眼皮子轻轻颤，慢慢睁开眼睛，对上他两道目光。
迟疑下，终于鼓起勇气，轻声地道：“是刘琰。”
魏劭眼睛，微微眯眯，掠过道暗影，搂着她臂膀收收，将她与自己贴更紧。
“告诉切。”
小乔长长地呼吸口气：“夫君你真要听？你不后悔？”
他连问三声。
小乔凝视着他，起先语不发，终于，慢慢地摇摇头。
“不是你。”
“那是谁？”
小乔咬咬唇，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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