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种,上以事宗庙,下以继后世,这是正妻。
剩下第二种,便全是伺候男人,满足男人欲望,如此而已。
她会是萧胤棠前者,而那个甄氏,不过也就只是皮肉色相,想来萧胤棠得到过后,久,自然也就淡。
但现在,她渐渐有些沉不住气。
萧胤棠对甄氏上心程度,远超她开始想象。
“哗啦”声,桶夹着半化冰块水朝着地上章凤桐浇头盖脸地泼过去。
章凤桐打个哆嗦,意识渐渐地清晰,终于勉强睁开眼睛,时却还不知身在何处,只觉浑身湿透,头痛厉害,整个人极为痛苦。
她记忆,还停留在今夜寿筵酒席之上。
她模模糊糊记得,甄氏喝下药酒,但除头晕酒醉之外,却没有半点她预期中该有反应。
既已下定决心,她便绝不会轻易放弃。从小到大,也是因为这种过人心性,才推着她步步地走到今天地位。
芙睁大眼睛。
“你是说,太子杀人,太子妃当众妄诞,他们是要倒大霉?”
“倒大霉未必,他们也不会坐着不动。但往后有所收敛,则是必定。那只酒壶呢,可是被人收起来?”
“太子妃发狂时,扫落桌上些盘碟器具,酒壶也砸碎。”
裴右安沉吟。
曹氏跟萧胤棠多年,算他宠爱之人,却仅仅因为听到那样句和甄氏有关话,便被他给掐死,事后萧胤棠也无半点后悔怜悯之色。
这令章凤桐感到些许惧怕。
人大多如此,越是得不到物件儿,越是心心挂念。
她和甄氏打过几次交道。几次言语交锋,自己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可见那女子绝非如她外表那般软弱。
倘不是如此,小时候,姐妹们斗花草,荡秋千,欢笑嬉闹,她又何以能熬过窗读之苦,去做件件她原本并不感兴趣却能为自己赢得名声事?
她没有容貌,恰又不甘泯然于众,靠着对自己够狠,才终于走到今天这步。
在决定下手之前,她也曾再三犹豫。但曹氏死法,犹如给她敲个警钟。
此前她直觉得,自己可以无视萧胤棠宠幸别女子。
世上女子,于男子而言,不过分为两种功用。
嘉芙忽想起来。
“哦。是!那个宫人倒给第杯酒,洒在袖子里。担心闯祸你骂,晚上洗澡换下来后,特意放起来,没让檀香收去洗,心想说不定能留个证据。”
裴右安有点意外似地,扬眉,伸手捏捏她脸蛋:“小滑头!还不拿给看?”
……
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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