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芙渐渐止泪,盯着他,突然再次推开他,坐起来,趿双鞋,径直来到那口箱子前,摸阵,从里面掏出封信,拿回来,朝他掷过去:“裴大人,你文采斐然,这信写不错,你再读遍给听,便不和你计较。”
你有事,也从来都不和说!先前哪怕那样要掉脑袋大事,你竟也瞒瞒跟铁桶似!你是打谅痴呆,想着给安排好后半辈子,不欠,再随便留封破信,就能被你打发是吧?也是怪,不自量力,以为追随你来这里,你便能知道对你心,从此也会真心对,把当成你妻。原来还是自作多情!罢,算是认清你,你从来就是这样个人!这样也好,回去便是,拍两散,你过你,也另嫁人好,又不是没人要……”
她哭梨花带雨,抽噎竟至不能言语,身子微微颤抖。
裴右安凝视着她,眼角亦慢慢地泛红,忽然堵住她嘴,用力地吻她,嘉芙起先还在挣扎,捶着他肩膀和后背,渐渐停下来,只闭着眼睛,默默流泪。
裴右安终于放开她,微微喘息着:“芙儿,错,不该有那样念头,你留下可好?”
嘉芙睁眼,眸光含泪:“你不是要走吗?你还要留下做什?”
“不想你走。”
他眼底泛红,双眸眨不眨地凝视着她:“昨夜看到你突然现身,以为在做梦……是不知如此处境要到何日,是不忍你跟着在此受苦。知错。芙儿,你留下可好?”
“想你陪。”
“倘若有朝日,你真舍另嫁,此生于,想来也再无生趣可言……”
他慢慢地,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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