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在内室,小弟这就给师兄引路。”
……
刻钟后,殷停和刘鹏勾肩搭背,狼狈为*地从侧门出来,彼此间有种诡异默契气氛
秋蒲擦着额间冷汗,摆手道:“静清师兄,这实在是误会。”
“误会——”殷停拖着嗓子,忽而笑,“放心,倘若真想拆穿你,何必借步说话呢?”
秋蒲想却实也是这个理,但他非但没有安心,颗心反而吊得更高,看穿却不说穿,这位祖宗到底要做什?
此时他已没想诳他二人心思,只盼望着早早将祖宗送走,嘘声道:“师兄到底想做什?”
“这师弟虽蠢,但到底是师弟,若叫旁人哄去,做师兄岂不失职?”
遁多远?若是像你方才展示那般,莫说逃命,怕是死得更快吧。”
“再者说,你那遁法属五行中哪行?依看该是土行,也就地上能用,若离地气,岂不是花大把灵石买银枪蜡头废铁?”
殷停对修行虽不大上心,但这些买卖间门路,他可从开始就抱着凿壁偷光精神解个清楚。
开甚玩笑,向来只有他小殷掌柜占别人便宜份儿,万没有被别人占便宜可能!
秋蒲被殷停连珠炮般话,逼问得满头大汗,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要骗也只能被骗,叫刘鹏出来,你们事不拆穿,但灵石,”殷停比个手势,“二添作五,人半。”
这话殷停说得理直气壮,且毫无惭愧之心,在他看来,这甚至是帮姜太平,与其日后叫别人哄得精光,不如转转将灵石放他手中,总归是家人嘛。
秋蒲嘴张得几乎能塞下个鸡蛋,看殷停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他总算明白,先前刘师兄为何千叮咛万嘱咐行事时候若殷停在侧,便不可再动手,真是先见之明啊!
但恐怕刘师兄也没料到这点,这位静清师兄不止精明,他还是个专坑自家师弟蔫坏货色。
殷停*笑声,觑着眼问:“且在问你,这万宝斋背后主家,是不是姓刘?”
尽管掩饰得很快,但殷停依然没错过秋蒲脸上闪而过错愕。
他打从开始便觉得奇怪,以刘鹏那孙子无利不起早*诈性格,怎会特特跑大老远来抱朴斋,通知他们要下山,还单单先告诉姜太平。
恐怕下山是真,想趁机敲他们笔也是真。
好小子,算盘打小爷身上来,殷停牙根痒痒,搂过秋蒲,看眼姜太平所在位置,低声说:“想必你也看出来,这师弟手松,你说什他便信什,是个十足十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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