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
真灵不知为何残破异常，再由转世，更如风中烛火，”赤霄真人解释道：“无妄生施展魔功强行将自身之运与青君之运纠缠，跟随他转世，两者此时便如同根双生，伤
任何
个
“确实不凡，”赤霄真人接口道：“这孩子是末代青君转世之生。”
“竟是这般吗。”程商愣愣。
“末代青君与
曾有数面之缘，”赤霄真人道：“这代天命便在他身上。”
“说是飞升之运，可青君却依旧身死道陨，可见这天命说，并不绝对。”程商语气清淡，对赤霄道人口中天命不屑顾。
“等剑修，所仰仗自是手中青锋，”赤霄真人手抚着剑柄，说：“无天命不飞升，不过是庸人托词，天地枷锁何须什
天命来破，自可剑斩之。”
着。”
这几个字彻底击溃元应春防线，他哽咽声，任由铺天盖地悔恨和悲痛将自己埋葬，他弯下腰去，几乎像要折断似。
程商没再管他，而是看向赤霄真人怀里抱着婴儿，神色是笨拙柔和。
他只会当剑仙，还没来得及去学如何当个父亲，想来，日后也不会有机会。
赤霄真人见他神色，作势将婴儿递给他，他却退退，指指自己身上沾染血迹，说：“孩子受不得血腥味。”
“不过，”赤霄真人话锋转道：“却是有人盯上这天命。”
“无妄生。”
话音落，程商眼中顿时剑意勃发，锋芒之指熟睡中婴儿，或是说盘踞在婴儿体内另道真灵！
“住手！”赤霄真人喝断道：“不可动手，即使是动手，无妄生这等魔头，有没有其它后手还在两说之间，但你这儿子，是定活不成。”
听赤霄真人话，程商垂下眼帘，收敛住，不再去看那婴儿。
闻言，赤霄真人捏个屏障将婴儿罩起来，室内血腥刺鼻，婴儿却睡意正酣，他心里没有愁苦，没有怨恨，今日发生种种惨剧不会在他记忆中留下丝毫痕迹，这算是唯可堪欣慰事罢。
“坐十年死关，因而你半载前回师门时，并未能见你，”赤霄真人眉宇间流露出丝歉意，说道：“如今却是迟。”
从不信命程商此时却不由得生出丝造化弄人荒唐感，若师父早半载出关，若他能提前察觉魔种，若能他早步自极北归来，事态都还有挽回余地，万不该落到这般田地。
真真是造化弄人。
“和青瑶命中无子，”程商说道：“大半年前青瑶却怀灵于身，隐约察觉这孩子来历不凡，却看不出究竟，便来求教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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