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停本以为是在招呼自己上见,却见怀里断臂飞出去,被祝临风单手握住,而后便垂下眼帘续接自己断臂,不再言语。
殷停眼巴巴地看着,想张嘴,喉咙却像是堵棉花,就这
殷停用法力将胳膊罩起来,维持血肉筋脉活性——修行到万象层次,虽已能断肢再生,但还是原装更好用些。
这时,殷停发现绮秀始终不远不近吊着自己,看他模样,与其说是怕自己跑,倒不如是有话吞吐着想问自己,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殷停本就心思玲珑,稍思量便想通关节——绮秀准是猜到自己能找到无有天来是见过刘鹏,想问问他近况。
“能找到无有天,说来还是亏掌门师弟,”殷停主动提起这茬,绮秀眸子果然亮亮,却还背着手装出不在意模样,他接着道:“掌门师弟切都好,门中也切都好,秀师兄且宽心。”
“谁问你这个!又为何要宽心!”绮秀奓毛,嚷嚷道:“那死猪,巴不得他切都不好!”
回殷停肩膀,说:“对,多笑笑,别板着你死人脸,看着晦气人。”
他成长不少,既长容人器量又长嚣张气焰,唯独那个子,像单单被遗忘似,还和少年时样个头,只到殷停肩下。
“秀师兄,久违。”殷停笑得真心实意,带着淡淡怀念。
绮秀愣愣,退两步将殷停全身纳入眼中,半晌道:“真回来。”
说完,他又道:“既然回来,就安心待着,别想着乱跑,祝临风回来若找你不见,怕是又要作妖。”
嚷嚷着,人走远。
绮秀这走,殷停顿时坐立难安,时望着祝临风离去方向,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时又觉得喘不上气,恨不得远远逃开才好。
这种复杂心绪,既是近乡情怯,又掺杂着某种难以言说旖旎。
这时,祝临风回来。
他用剑尖斜挑着个侏儒样人头,随后将人头扔在地上,剑也并扔,这才看向神情略显僵硬殷停,冲他招招手。
作妖,师兄?
殷停心下不解,师兄分明平淡得很。
“麻烦,”绮秀嘀咕声,指自己方凝血痂脑门,说:“他没作妖,这脑门难道是眼瘸在自家门槛上磕?”
说着他又像是觉得丢人,冲殷停摆摆手,说:“你权当是自己磕罢。”
这话将殷停说糊涂,他面糊涂着,面还记得去找祝临风斩断小臂,就落在百十步外,虽是生生砍下来又掉进泥里,胳膊却点泥没沾,白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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