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幕帘后突然传来道道刺耳
剐蹭
“要重铸人皇玺，有三样不可或缺。”
“
是器身，即为人皇玺破碎器身以及器身承接物，北斗圭。二为器运，这天下大势，人皇玺是人道至宝，非得顺应于民不可得，上古时期大势为‘诛大妖’，而如今大势……茯苓，你可能猜出来？”
被点名，茯苓从指尖紧绷到头发丝，她苦苦思索
好半晌，迟疑道：“回陛下话，小女斗胆猜测，可是要人族与妖族其乐融融生活在起？”
茯苓能做出此回答并不奇怪，她自小生活在姜国，国内不禁止妖族出入，甚至还有不少人与妖子嗣，蒙妖，与普通百姓共同生活。
陛下先说“诛大妖”也是个提示，上古是“诛”，与之相对，现今自然是“和”。
她能见到，见到陛下，见到……师父……
能被最敬仰陛下收作徒儿，是茯苓最梦都不敢想事，这个月来，她像是踩在云端，虽是欣喜，却也觉得踩不实，像场大胆包天梦。
暗前辈给她准备“药浴”，虽是疼痛难耐，却也正是这点疼，给她脚踏实地实感。
这
疼都没从梦中惊醒，是不是真能容她再大胆些，相信这就是事实呢？
大石门里提前留个缝隙，正好容她过身，殿内点着几盏油灯，光线灰暗，王座之前拉片幕帘，将后边挡住。
“悟性不错，”嘶哑声音赞声，继而话锋转道：“可太过局限。不止人族与妖族，生活在大乾所有生灵和与之相依偎自然共繁共荣，这便是当今大势！”
“昔年人皇起誓“诛群妖”，得天下大势之助力，炼出至宝人皇玺，但人皇“诛群妖”亦非为“诛绝”，而是给除妖族外生灵留下繁荣余地。”
“如今那位曲解人皇之意，妄图“诛绝”妖璋法王，便是天下大势阻道之敌！若他不除，便得不到大势认可，重铸人皇玺自然也无从谈起。”
茯苓先时还听得懂，涉及到陛下口中那位法王，她却泛起迷糊——陛下为何要告诉她这些？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今夜被唤来内殿，不单单是为聆听陛下教诲那简单。
茯苓这看眼就收回目光，乖顺地低着头不再乱看。
幕帘后迟迟没有声音传来，茯苓也不敢先说话，紧张之中，她没发现冷路泰安宫，到冰棺中却点冷都感觉不到。
嘶哑声音从幕帘后传来，“今日给你讲‘人皇’，‘人皇玺’由来。”
茯苓立时竖起耳朵，唯恐听漏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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