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
知道错
，也和你道歉，但是你刚刚，说那种话……根本就没原谅，而且也不把当朋友。”叶泛舟梗着脖子仰脸看天，不停眨眼，用尽力气保持语调冷静：“为什
要直接判死刑啊……”
说着说着，他差点没绷住，嗓子眼里挤出
声颤抖气音，十分有损男子气概，被叶泛舟气急败坏地咽回去。
叶泛舟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所以被惹哭经历屈指可数，就连重生当天都没掉眼泪。偏偏今天眼睛完全不听使唤，在苏承面前结结实实地丢次人。
完全没这意思，只是单纯地认为不该逼叶泛舟太紧苏承：“……”
原来叶泛舟是这样想？
确实在生气。
两个人身份莫名其妙颠倒过来，因为叶泛舟这红眼，苏承倒是成那个需要哄人，他从没做过这种工作，时之间心情有点复杂。
想想，他直接道：“不说话不能解决问题，告诉你在想什？”
耐心等待半晌，叶泛舟终于开口。
他声音闷闷：“……不要说那种话。”
得你打球都没打尽兴……你怎？”
最后句话语调上扬，泄露他不平静心绪。
因为叶泛舟眼睛红。
不是像苏承样红个眼角，而是真真实实两只眼睛通红，像兔子。
叶泛舟撇开脸，道：“……没怎。你继续说。”
原本要说话在嘴边打个转，又咽回去。
片刻后，他重
见他终于肯配合，苏承稍稍松口气，又感觉他控诉自己样子有点好笑，顺着他问：“哪种话？”
叶泛舟又委屈又来气，心道平时不见你怎笑，这时候笑话倒是挺开心！
苏承其实句重话也没有说，但叶泛舟就是有种直觉，他话在有意识地划清和自己界限，以后对自己会和对任何个普通同学样，疏离有礼，漠不关心。
两人以后或许还会维持补课关系，但也仅限于此，连朋友都算不上。
想到这个可能，不知道为什，他心脏某个位置就阵阵钝疼。
苏承哪里能信，叶泛舟又没红眼病，眼下这个情况，只有种可能。
他声音微微绷紧，在昏暗光线里，朝着叶泛舟靠近些许，仰脸道：“说完。”
叶泛舟闷闷“嗯”声，仍然撇着脸，不让苏承看见他表情，还反常态地后退两步。
苏承难得有些踟蹰，平日里叶泛舟从没有负面情绪，所以他毫无应对经验，只能抿抿唇，道：“……你在生气？”
叶泛舟语气故作轻松：“没有。你都没生气，有什好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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