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像是没想到谢朝会在乎这个,哭哭啼啼表情僵,反应过来之后,拼命给自己找理由:“奴婢也是迫不得已!陛下身居高位,不曾解底下奴才懒惰*邪,若是不罚,他们便只会偷*耍滑啊!奴婢,奴婢从未私自体罚,奴婢最是公私分明啊!”
谢朝似乎是轻笑下:“原来如此。”
听起来似乎有放过她意思。
宫女尚未来得及狂喜,谢朝却又屈指支住额头,状似苦恼,声音很轻缓,却又好比惊雷,字字劈在她心口:“那你怎有胆子,将种种阴毒手段俱用在朕身上?”
天降口巨锅,宫女人都傻,她常年待在浣衣局,哪里来机会与胆量去折磨陛下?纯纯六月飞雪啊!
静低下头,继续窥视。
殿内如今只剩下低低呜咽声,还有谢朝把玩帽子轻微响动。
玩着玩着,谢朝似乎是时失手,又似乎是失兴致,于是那顶巧士冠便轻飘飘地斜飞出去,落到个面容刻薄凌厉宫女面前。
那宫女本就如惊弓之鸟,看见落在眼前帽子便如看见索命厉鬼,本就紧绷身体顿时抖如筛糠,疯狂地摇着头,呜咽着就想往谢朝身边爬——却被谢朝伸脚,慢而极具侮辱性地踩住额头。
陆川延看不清谢朝表情,只能听见他声音,与平日里天差地别,又轻又慢,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择人而噬恶鬼:“知道为什将你们几个带到这儿来?”
好半天,她才哆嗦着嗓子辩解:“奴婢——奴婢冤枉——”
谢朝却像是忽然有些疲惫,并不去听她辩解,只是略摆手,小太监便又干脆地将破布堵回宫女口中。
“刘朝福已死,朕块心头腐肉被剜去啦,如今心中焚灼恨意已经烧去三分之二,提不起什劲头还施彼身,你该高兴才是。”小皇帝尾音懒懒散散,却让听者
宫女哪里能回答,她嘴还被严严实实堵着。在谢朝示意下,名小太监上前来,粗,bao地从她口中取出团破布。
宫女咳嗽两声,眼泪鼻涕糊满脸,却也不敢摇头否认——谢朝脸还踩在她额头上:“奴婢、奴婢不知啊!奴婢什都没做!奴婢在浣衣局待多年,从未窥探圣颜啊,奴婢冤枉啊!”
谢朝“啧”声,像是颇为嫌弃地移开脚:“当真不知?”
宫女似是看见转机,疯狂摇头:“奴婢真不知道啊,陛下饶奴婢吧!”
谢朝似是不经意地问:“听说你在浣衣局里做管事姑姑,平日里为人自私记仇,私底下.体罚凌.辱过宫女没有百也有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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