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延脸莫名:“明白什?”
看来自己是不可能指望王叔想明白。
谢朝放弃让陆川延自行领悟,猛地起身,在颠颠簸簸马车上往前扑,意料之内地被陆川延接个满怀
却在王府门口,遇见个姿容绝色白衣女子。
大雪纷飞中,女子撑竹伞,含羞带怯地抬起眼。
那瞬间,与恰巧撩开车帘陆川延四目相对,眼万年。
“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谢朝微微眯着漂亮眼睛,似笑非笑地念出这句诗,阴阳怪气道:“王叔有如此佳人深夜相候,何不邀至府中小聚,难道是怕朕知晓?”
“……”陆川延显然不太会应付乱吃飞醋小狼崽子,委婉提醒,“微臣记得和陛下提起过,此女乃是陈路之女,唇齿间藏有剧毒,意欲趁机毒杀微臣。”
地释放着热意。车内两人相对而坐,赫然就是刚刚几名百姓谈论话题中心人物。
只是按照以往经验,现在小皇帝应该赖在摄政王宽阔怀抱中不肯走才是,今日却不知为何,硬是憋着口气,与陆川延“分庭抗礼”。
于凛冬季节多日征战,陆川延肤色晒黑不少,眉宇间浸染些许风霜,却照旧俊美。
他有些无奈地按按眉心,问:“陛下当真不肯来臣怀里?”
回答他是谢朝极大声声冷哼。
谢朝脸色却并没有好转多少:“哦?那王叔是如何知晓她唇、齿间有剧毒?”
念出唇齿两字时,莫名有几分咬牙切齿味道。
陆川延严谨道:“只是推测。此女在见到微臣之后始终不张口,作出副欲语还休姿态,大概率是不便开口说话,恐怕是担心张嘴,bao露藏于齿缝中毒囊。暗卫确也在她牙间找到毒药,证明微臣所言非虚……”
他本以为解释得如此清楚,谢朝总该高兴,没想到对方心情似乎还是很糟糕。
谢朝本就是借题发挥而已,自然并不多在乎右丞之女。他耐着性子听半天王叔严谨解释,终于没忍住开口打断他:“王叔当真不明白?”
陆川延又开始头痛。
事情是这样。
前几天陆川延大败西胡,顺利回京,从西胡俘虏口中彻底坐实陈路叛国罪名。
叛国乃是诛九族大罪,罪无可恕。因此在陆川延回京之后,便判处陈路五马分尸,择日行刑,右丞府中男丁亦要被砍头,女眷暂且被关押府中,生死尚未可知。
陆川延参加完宫中庆功宴,想起许久未归,王府中积攒些事务要处理,于是在晚上没有留宿乾清宫,而是坐着马车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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