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已经知道好几天。
所以对方最近那些怪异表现,很有可能就
艾诺克斯是否有些太低估人工智能抗压程度。
军雌唇边笑意微微僵,自知这个借口没选好;紧跟着就听见眼前仿生雄虫径直问:“到底是因为什事,你直接告诉就好。”
还是如既往毫不拖泥带水。
艾诺克斯心情时之间有些复杂,带着“果然如此”无奈。
最后他心横,伸头刀缩头也是刀,早死早超生。今天不将祁渡态度弄清楚,艾诺克斯恐怕会寝食难安。
有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古板,军装纽扣永远扣到最上面颗,连脖颈都遮盖得严严实实。流畅漂亮肌肉被尽数隐藏在墨绿色军服下,没有虫知道他军装内是怎样风景。
但不知是不是雄虫错觉,今晚军雌似乎在紧张些什。见到祁渡出现,它腰背下意识挺得更直,喉头微动,呼唤声:“阁下。”
祁渡看他眼。它今天不久前才对着白板研究很久艾诺克斯态度,现在看见白发军雌本虫,总觉得多些与平时不样东西。
艾诺克斯红眼珠在看见祁渡时,像往常样立刻亮起来,眼中感情如既往明显,浓烈得化不开,不由得让祁渡对自己视力产生怀疑。
对方都表现得这明显,为什它之前直没有发现过?
于是雌虫深呼吸,直直注视着祁渡,终于艰难地问出口:“爱德华告诉,您……从他嘴里解关于过去。”
艾诺克斯向镇定冷感嗓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这是真吗?”
那天意识到不对之后,艾诺克斯迅速联系艾德华。
这倒霉弟弟没有经受住兄长严词审问,很快就交代自己做亏心事,把自己同祁渡告密全过程苦哈哈地转述给艾诺克斯。
所以,艾诺克斯知道件让他险些昏过去事实——祁渡知道自己心思。
等坐到艾诺克斯对面,祁渡还是没有想明白,但还是正事要紧:“你今天早早叫回来,有什要紧事吗。”
艾诺克斯视线直紧紧黏在祁渡身上,始终注意着它表情,但显然没看出什蛛丝马迹。
于是原本忐忑激荡心情微微冷却下来,甚至对自己弟弟话产生某些怀疑。
闻言,他手指下意识攥紧,笑意中带着试探:“其实没什大事……只是觉得您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想让您早点回来休息。”
听见他这说,祁渡沉默片刻,才道:“今天是恢复工作时间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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