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殊心中顿生悲凉，看着老师疲惫
眼睛，让他觉得
切语言安慰都那
苍白无力。
但罗鸿鸣显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谈。他继续慢慢道：“
辞去职位之后，上将这个位置便会空闲出来。联邦不可群龙无首，所以务必要提前选出继任者，做下任上将，带领联邦继续抗争，延续火种。”
“根据直以来考察，你们两个始终是最有潜力担任上将职位人，年轻又能力出色，前途无量，堪当大任。”
“所以，打算直是，在你们两个中选出下任上将。”
言殊直安静地听着，只有攥紧拳头泄露
他内心不平静
言殊下意识回头，顿时和推门而入江沉星对上眼神。
此时Alpha看不出任何异样，照旧是平日里最矜贵冷淡姿态，军服丝不苟，没人能从他平静如冰川眼神中看出真实情绪。
四目相对，其中人匆匆挪开视线。
言殊转过脸，不敢看慢慢走到自己身边站定江沉星，心慌意乱同时，还有点怂。
他怎也被叫来？
言殊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动身，片刻后赶到那间熟悉办公室。
数日不见，罗鸿鸣老很多。不是那种自然衰老，而是在夜之间被抽走所有精气神，此刻他像是个行将就木老人，耷拉着眼皮，眼神疲惫无比。
看着这样老师，言殊心脏阵闷痛。
在某瞬间，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决定——因为这对罗鸿鸣打击是毁灭性。
他喉头滚动，低低地喊句：“老师……”
罗鸿鸣像是完全没看出言殊不对，他现在状态并不好，已经是强弩之末，顾好自己就已经很艰难，没什心力再去关注那些暗潮涌动。
他是真累。
短暂地寒暄两句之后，年迈老头子直奔主题，上来就丢出枚重磅炸弹：“今天之所以把你们两个叫来，是因为月之后，就会正式辞去上将职位。”
言殊惊，立刻问：“为什？是因为……军部已经不信任您吗？”
“不。”罗鸿鸣摇摇头，皱纹和老年斑都那明显，让他衰老和颓然犹如实质，轻轻地道：“是已经不相信自己。”
罗鸿鸣深深地看他眼，但眼神中没有任何怨怼。
恰恰相反，虽然疲惫，却满是包容，还有丝浅淡欣慰。
切尽在不言中，于是言殊知道，他老师没有责怪自己，心弦稍松。
他确实深爱着自己妻子，但他更爱联邦。
这时，有人敲两下门，身后阵平稳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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