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宴灵枢头贴
陈泽等待着宴灵枢倾诉。
车辆起步,缓慢而平稳地向着宴家行驶而去。
宴灵枢注视着陈泽脸。
他忽然低头,很疲惫地将头靠在陈泽脸侧,陈泽在瞬间呆住,接着便不怎敢动弹。
陈泽脑子里那些与人交往技巧,那些跃跃欲试准备派上用场心理学分析手段,全都在这刻偃旗息鼓。
宴灵枢抿抿唇。
他对魏展说,“最近手下有个项目,魏展,如果你愿意话,你可以……”
谁知道魏展后退几步,脸上挂着种虚弱尴尬笑容。
“少将,没有读过什书。”
“你是大公司总裁,帮不你什。”
展似乎不该活着。
他活着有什意思呢?
孕育个强/迫者孩子,这个孩子甚至将仍然年幼他精神海吸食到崩溃废掉。
与强/迫者面对面生活,甚至做尽切苦工,去供养个未被法律制裁罪犯,去养大带着罪犯基因孩子。
魏展确实应当去死。
就在几分钟之前,陈泽甚至还在想,虫族是如何发展出如今这样社会模式。
他发散思维甚至开始思考为什个普通小区看起来和之前世界常见普通小区样。
虫族到底是什样生存模式?不是说战争才结束百年吗?科技发展是否也太奇怪,至于这些路灯供电,难道说是发电厂吗?
无论如何看,大部分虫族生活得都很像人类,如果要究其本源话——
他探索终止在宴灵枢回来这刻,他甚至提前从副驾驶下来,坐在车后座等宴灵枢。
“还得回去,先告辞。”
宴灵枢低垂着头返回,拉开车后座时候,陈泽侧过头来看着他,表情安静,等宴灵枢坐进来之后,陈泽才靠过来,肩膀挨着宴灵枢肩膀,语调柔缓地询问宴灵枢。
“怎?”
宴灵枢能是这个表情,当然是不太高兴意思……
两个人肩膀相互挨着,肢体接触能够更有利于被接触者放松,倾诉内心痛苦——但这种技巧是有限制,要综合考虑和判断对方意愿,莽撞行事反而会让对方表示出强烈不喜。
但魏展仍然想活着。
生活是痛苦,他本来有非常美好而灿烂未来,宴灵枢所获得权力,他本来也可以拥有。
但是他终究不够幸运,又或者不够强大,不能如宴灵枢般对抗命运,从魔掌下逃过劫。
因为雌虫不具有主动离婚权力,即使是军雌,也无法做到。
所以魏展生大概就要这样无可奈何地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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