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些,闲来无事时,沈峤也请他们
问身份特殊,先前以齐国*员身份作掩护,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合欢宗人,若是杀他,来可以杀鸡儆猴,震慑敌人,二来合欢宗知道们对他们知之甚详,必然不敢再轻举妄动,三来他们趁着师尊不在,屡屡找们麻烦,如今师尊出山,若不还以颜色,岂非人人都以为浣月宗好欺负?当年崔由妄死后,浣月宗原本便是日月三宗里实力最强,也是最有希望统圣门,只是后来师尊受伤,方才不得不遁世闭关,给合欢宗可趁之机。”
沈峤:“那法镜宗呢,他们没找过们麻烦吗?”
玉生烟:“其实这三宗之中,除合欢宗人多势众之外,法镜宗与浣月宗样,门下子弟分散各地,各行其是,平日里般不会凑在起,师尊出关之后,只通知人,方才会赶过来。至于你,”他轻咳声,“你自然是因为受伤缘故。所以,总来说,三宗虽然彼此并不和睦,但也只有合欢宗屡屡挑事,最为过分。”
沈峤叹道:“冤有头,债有主,合欢宗既然以元秀秀为首,师尊为何不直接找元秀秀?即便找上严之问,他妻儿既非江湖中人,又何必将他们牵涉进来?”
玉生烟拨弄下床前流苏,不以为意:“师尊既然有命,你遵从便是,何必问那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若不杀严之问妻儿,难不成是等着他们日后来寻仇?”
他说罢起身:“好,这事也不急,离初七还有几天,这两日你且好生歇息,待你病愈,让人带你在这邺城四处走走,在看来,当今天下都城里边,邺城奢华不逊建康,又比建康多几分豪迈高阔之意,值得逛,尤其是城中烟花之地……”
玉生烟虽然不过二十出头,却是个风流之士,他隐匿身份在南陈论诗谈词,结交名士,也有不小名气,此时兴致勃勃正待说下去,忽然思及沈峤现在状况,纵是有心估计也无力,便及时住口,意味深长笑下:“你眼下得失魂症,忘记前尘过往也无妨,总而言之,浣月宗门下多是风流倜傥,随心所欲之人,以后有是机会能慢慢体会。”
晏无师在外行走,用身份是谢姓富贾,这座宅子挂便是谢宅。
玉生烟经常不在,只留下个沈峤,待人和气,偏又体弱多病,令府中下人不免同情几分。
尤其是那几个近身服侍婢女,几日下来,对沈峤已经亲近许多,更将这齐国京城,谢宅附近风物人情都细细说来给他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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