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与临川学宫八竿子打不着,展子虔也不知他身份,两人萍水相逢,沈峤实在想不到对方有什事要求自己,但他仍是点点头:“好。”
谢展二人走,普六茹坚就道:“临川学宫雄踞南陈,自视甚高,光看那谢湘便知道,此番周国欲联陈伐齐,谢湘二人想必也是随陈使前来,但到长安,这里却不是由他们说算,你大可不必对他们如此客气。”
沈峤笑道:“谢湘虽然傲气些,展子虔却要随和得多。”
那天谢湘与他交手,却还记得刻意缩小战圈,没有累及街上无辜,可见人虽然傲气,心性却不恶毒,相比之下,他对沈峤表现出来矜傲,沈峤也就不觉得多难以忍受。
说话间,寿宴已经开始。
“雪庭禅师原是宇文护所封国师,因这层关系,宇文护虽死,他与苏家也渊源颇深,照理说今日应该到贺,不知怎竟还没来,连个徒弟也没派过来,倒有些奇怪。”
“还有那边男女,应是泰山碧霞宗与方丈洲琉璃宫人,这两个门派与纯阳观素来交好,约莫是冲着这个面子来。”
“余者碌碌,不过都是些寻常门派小人物,你认识也无大用,就不费口舌。”
其实他没介绍那些人里,也不乏在江湖上颇有名气高手,只是到普六茹坚这里,却成可有可无小人物,强者为王江湖规则,在这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也许在自己那亩三分地上混得如鱼得水,但普六茹坚平素打交道都是游走周国上层顶尖人物,自然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沈峤将他所人都记下,离得远,他目力弱,对方面容看得不甚清晰,只能记下服色与身形举止。
二人正说着话,门口又进来两个人,沈峤看着眼熟,对方与主人家寒暄完毕,环视圈,正好也与沈峤视线对上。
谢湘略略怔,只点点头,他旁边展子虔却已经走过来:“沈郎君,原来你也在这儿啊!”
沈峤笑起来:“原来是展兄,好巧!”
“是啊!”展子虔对沈峤印象不错,想在他旁边坐下细谈,谢湘却走过来道:“师兄,主人家已经安排好座席,你胡乱坐,岂不失礼?”
展子虔只好止步:“能在此地遇见沈郎君,实是幸甚,某正有事相求,还请沈郎君宴后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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